然、自然,臣一定盡力。”
&esp;&esp;蕭璨今日意外得好說話,著實讓符卿鬆了口氣。只是偏他謝恩起身時,蕭璨突然問起他嘴角口瘡,符禮盡力扯開嘴笑道:“不妨事!勞大人記掛了,我這不過是秋日火大,生了些口瘡,已經快好了。”
&esp;&esp;“這樣啊,倒是為難符卿今日說了這麼多話。本王還以為是皇兄讓符卿擔負教導之責,符卿生怕本王學不會這才急出的火。”
&esp;&esp;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正中符禮的小心思,他嚇了一跳,袍袖裡雙拳攥得死緊,手心都被指甲摳疼了,才勉強忍下臉上不露出古怪的神色。顧不上嘴角口瘡還疼著,竭力擠出一抹笑容忙道:“王爺說笑了,臣怎麼會…”
&esp;&esp;“符卿怎麼又喊本王‘王爺’了?不是說府衙內以官職相稱的麼?”
&esp;&esp;符禮深呼吸了口氣,忍不住抬袖擦去額頭的汗水,賠笑道:“臣忘記了,大人恕罪。”
&esp;&esp;蕭璨不著痕跡給了符禮個下馬威,這才很隨意地擺了擺手道:“符卿言重了!說什麼恕不恕罪的,本王又沒說符卿有過,何來的請罪呢?”
&esp;&esp;“是、是,大人說得是。”
&esp;&esp;“說起來,這御史臺本王只匆匆來過一兩回,這臉兒都沒記住。好歹以後要擔起這御史大夫的職責,要是記不住自己麾下都有什麼人,豈不是要貽笑大方了?”明明是秋日裡,蕭璨卻抖開扇子貌似風雅地刪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