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往,你便隨侍王妃左右。”
&esp;&esp;“是,奴婢遵命。”
&esp;&esp;蕭璨揮手示意丫鬟們出去,門關後,裴玉戈方開口道:“要麼她是太會做戲,要麼便是一顆棄子,與這次的事無關。”
&esp;&esp;“我同玉哥想的一樣,只是還不能保證完全,且帶著她瞧瞧。她能扯謊,宮裡頭嬌養長大的那位娘娘卻未必。”
&esp;&esp;裴玉戈點點頭,隨即斂去臉上的笑意,將於晁遣人送來的那份信上內容一字不落轉述給蕭璨聽,之後道:“明珠,你說這次春獵……會是天子發難的機會麼?”
&esp;&esp;蕭璨有一瞬遲疑,不過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
&esp;&esp;“皇兄的城府算不上深,不然也不會有這一連串的事了。如果真是殷綽臨死前說了什麼讓皇兄心生芥蒂,既要賜死殷綽、又要同時提防我,那大抵是與姑母的交由溫姨母她們代管的另一份遺詔有關。因為太突然了,連皇兄都沒有仔細盤算好,春獵是早就定下來的大事,即便要設局,也必然是倉促不成氣候的,到時找機會提醒賀颺他們一句也就夠了。”
&esp;&esp;“明珠,你呢?這次春獵可有什麼打算?”
&esp;&esp;蕭璨一副提不起什麼勁頭的慵懶模樣,他眨了眨眼,似是有些睏倦了,慢悠悠答道:“我?我沒什麼打算。今時不同往日,皇兄現下正是看哪兒哪兒不順眼的時候,冒進就是自己找不痛快,湊合湊合混過去算了,左右往年我也是這樣的。”蕭璨擺擺手,顯然是不打算聊不痛快的事了,他挪了挪湊過來,頭就靠在裴玉戈肩臂處,胳膊環過來懶懶問了一句,“這些時日,有人為難玉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