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esp;&esp;“呵哈哈…裴郎天人之姿,怎得內裡是這般冷情沒風趣的人?莫不是……那日城外宣旨,雍王為裴郎落淚之事並非謠傳?”
&esp;&esp;“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sp;&esp;寶應郡主聽罷愣了下,旋即斂了面上笑意,正色道:“不如何,妾身今日求見,既是自己有所圖、亦是…父王所託。”
&esp;&esp;“禮王府暗中派刺客兩度傷及裴某摯愛摯友,郡主難不成想替令尊告訴裴某,過往那些皆是誤會?”
&esp;&esp;裴玉戈極少說話這麼夾槍帶棒,寶應郡主今日雖也才是第二次見他,卻覺這天仙似的男人內裡彷彿變了個人似的。至於因為什麼,郡主雖是深閨婦人,卻並不至於愚蠢到看不出來。
&esp;&esp;她垂首放低姿態,誠懇道:“父王說,先前種種他並無狡辯之處,若來日世子與王爺要取走他性命,他也絕無二話。父王愚孝庸碌,勸不住攔不了祖父,更不敢違抗祖父之命,這些年大逆不道的虧心事明裡暗裡也幫著祖父做了不少。我這麼說並非是要替父王開脫什麼,只是希望裴世子相信我…還有父王的誠意!”
&esp;&esp;“禮王‘病’了許久,如今禮王府全由郡主的弟弟代為執掌,背後還有你那位祖父的指點。裴某亦需要為無數人的性命負責,郡主拿什麼讓裴某相信你們的誠意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