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裴玉戈看出來了,只搖頭笑道:“柳兄多年夙願只為尋得盧姑娘,如今心願得償,難免歡喜。左右也沒有什麼盯規矩的夫子,姑娘便隨了柳兄吧。左右在王府裡,我和明珠總不至於吃不飽。”
&esp;&esp;盧素期只得再三向裴玉戈道謝,一頓飯吃得她是有歡喜又累。
&esp;&esp;裴玉戈瞧出她似有倦色,便使沈娘子送她先回房安置,只留了稍稍緩過來一些的柳放談正事。
&esp;&esp;“長安,如今京中情勢到底如何了?同安郡王遭遇刺殺又是怎麼一回事?”
&esp;&esp;蕭興泊遇刺之事,裴玉戈只在傳訊息的人來時聽了那麼一句,此刻柳放問他,他亦是有些迷茫不解,便轉頭去看蕭璨。
&esp;&esp;柳放也順著好友的目光看過去。
&esp;&esp;蕭璨懶懶地斜靠坐著,臉上似也是一副思考的模樣,聽到裴玉戈問他,才慢悠悠坐起身,長舒了口氣道:“我現在也只有猜測沒有實據。不過你我前腳才將殷綽揪出來,後腳就有人通風報信把已經別居的老禮王請回了王府……虎毒不食子,但祖父就未必了。”
&esp;&esp;裴玉戈雖只聽了個大概,卻有些明白了。隨後便簡明扼要將京中情形一一告知好友,自然也包括了他二人對付殷綽的理由以及其中與禮王府有關的關聯和猜疑,甚至溫燕燕的絕筆信,他也不曾隱瞞。
&esp;&esp;柳放比二人虛長几歲,雖說也沒趕上先帝與褚王的那件事,但他師從先吏部侍郎盧長樂,有些流言多多少少也是有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