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難以應付,如此便只能委屈姑姑在府裡安靜住著了。臨朝參政、奪權篡位,是為了護住皇祖母她們留下的江山不假,可說到底那也是我一意孤行要走的險路。既然是為了我自己,我便更不要旁人替我犧牲鋪路。郭縱,你留下來安排善後。”
&esp;&esp;“爺,那宮裡那邊……”
&esp;&esp;“你留下,我自己去。”蕭璨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來,可語氣卻是十分強硬。
&esp;&esp;“……是。”郭縱即便心裡再怎麼想‘幫’燕泥,終歸還是對蕭璨的忠心高於一切,他攥緊了拳,強忍著沒有代替自家爺做出那些明明對他更‘有利 ’的事去。
&esp;&esp;“雜家是奉陛下之命,即便是雍王府也不能……”
&esp;&esp;“不能什麼?”
&esp;&esp;王府前院正堂內,原本正要發火的大太監趙園聽到聲兒忽得就像被噎住了一般,停下了對王府侍從的呵斥,規規矩矩給來人見禮,尚留了幾分客氣重複道:“王爺,陛下口諭,命雜家將前內廷女官燕泥帶回宮中。”
&esp;&esp;“先帝駕崩前便已將身邊親近的女官放出了宮,當年八人中的一個如今便在本王的王府領了典儀的正經官銜,皇兄召人回宮總得有個由頭吧?”
&esp;&esp;趙園沒想到蕭璨會搬出先帝來質問,臉色僵了下,卻還是勉強繃著笑道:“這陛下的深意……咱們怎麼能清楚。王爺,縱使您和陛下是親兄弟,可您如今都加冠成年了,該是明白陛下的寵愛是寵愛,君臣尊卑是不能亂的。雜家代表陛下來的,您還是將人先交給咱們帶回宮去,等來日得空進宮,您有什麼疑問再好好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