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變,看起來是信了大半。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含糊說道:“先父當年只是自知爭儲無望,早早退了出去。其實……我父王那一輩的人當時都知道堂叔篡改天子遺命,改立三伯為新帝,又剪除所有可能妨礙到昭帝繼位的皇子及其背後外戚,小皇叔的母妃和外租也約莫是在那個時候清算的。只是皇祖父為帝不仁,大夥都是敢怒不敢言,堂叔做到了,自然不會有人再敢與之爭鋒。父王當年也只是依附堂叔換得保全,旁的事都不曾做過。”
&esp;&esp;“大伯公覺得什麼都沒做過,可楚王府得了封地自由,在蕭定仁眼中自然會被劃到仇人的範疇裡去。不過嘛~此時此刻大錯已然釀成,大伯公再糾結緣由已無太大用處,還是先想好如何周全楚王府上下。至於將來反擊與否,那便全憑……大伯公的心意了。”
&esp;&esp;楚王盯著蕭璨的臉一時竟有些出神,被蕭璨喚了兩聲才搖了搖頭,尷尬地笑了笑道:“對不住,人老了就愛胡思亂想。我年少時見過幾次堂叔蕭恪,方才殿下說話時的神情竟讓我有幾分故人之感。”
&esp;&esp;蕭璨聞言只是笑笑道:“大伯公說笑了。我一貫是胡鬧隨性慣了的,和曾叔公可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