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白前輩,不用擔心,晚輩已經連續贏了兩場了,這第三場雖然艱難,但晚輩也毫無畏懼!晚輩有一腔報國之熱血,有一身報君之虎膽,什麼都不怕!他們即便派出大宗師的弟子上來,又如何?哼,大不了待會兒晚輩……直接投降就是了。反正賈前輩也說了,只要對方投降,就不能再動手了。”
白依山:“……”
臺下眾修煉者:“……”
不是,你前面說的康慨激昂,毫無畏懼,彷彿要捨身就義一般,怎麼後面突然就……直接要投降了?
縹緲仙宗的人,也頓時一僵,隨即臉色更加陰沉。
“賈前輩,晚輩已經連續比試了兩場,可以下臺去休息片刻嗎?”
洛青舟對著對著賈尋道。
賈尋聞言頓了頓,澹澹地道:“可以。”
臺下其他修煉者則在心裡暗暗滴咕著:兩場比試,都是瞬間結束,這還需要休息?
洛青舟立刻走下戰臺,穿過人群,走向了師父臨時搭起來的紅色帳篷。
當他進入帳篷時,發現月姐姐也在裡面。
一襲白裙的月搖,正安靜地坐在令狐清竹的身旁,纖指放在她受傷的腹部,似乎在探查著什麼。
令狐清竹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著頭頂的帳篷發呆。
彷彿神魂已經離開。
洛青舟停在旁邊,目光安靜地著她,袖中的拳頭,緩緩握緊。
不夠。
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