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歉!”
李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奴才錯了!奴才錯了!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
誰知他嘴裡的話還未說完,旁邊南宮錦手中的玉石,突然亮了起來。
咦?
南宮錦愣了一下,著手裡的玉佩,隨即心頭大喜,繼續靠近了旁邊尋死覓活的少年搜查著。
但剛一靠近那少年,手中的玉佩突然又熄滅了。
他心頭正在疑惑時,太后突然開口陰沉著臉道:“你靠近李貴試試。”
南宮錦一愣,這才把玉牌從那少年身邊收過來,靠近了跪在地上的李貴。
“嗡!”
誰知正在此時,玉牌不僅亮了,竟然還突然發出了一聲嗡鳴!
眾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向了跪在地上的太監,神色各異。
李貴頓時瞪大眼睛,嚇的魂不附體,嘴裡顫聲道:“這……這……這……”
南宮錦同樣難以置信,立刻又把玉佩向著他胸口靠近。
“唰!”
玉佩上的光芒突然更亮了!
同時,李貴胸口的衣服中,竟突然也亮起了一道光芒!
南宮錦臉色一僵,立刻“嗖”地一聲,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一把把東西掏了出來!
眾人定眼一,他手裡拿著的,竟果然是那封密信!
南宮錦頓時僵在原地,難以置信。
而此時的李貴,則嚇的瞪圓了雙眼,張大了嘴巴,嗓子裡發出了“嗬嗬嗬”聲,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洛青舟突然指著他道:“好啊你這個狗奴才!這密信竟然是你偷的!你剛剛主動提出要來搜我的身,是不是想要趁機把這密信放在我的身上,好栽贓嫁禍給我!”
隨即滿臉憤怒和激動道:“太后,陛下,請為臣做主!”
太后的臉色,難無比。
南宮陽的臉色,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他立刻陰沉著臉問道:“阿錦,是那封密信嗎?”
南宮錦臉色呆滯地著手裡的密信,僵硬地點了點頭,道:“是……”
南宮陽頓時勃然大怒,“砰”地一聲,勐然一腳踹在了李貴的腦袋上,怒喝道:“來人!把這狗奴才拉出去,亂棍打死!”
李貴頓時身子一軟,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了地上,嚇的渾身哆嗦,屎尿齊流,嘴裡竟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洛青舟突然拱手道:“陛下,臣聽說,李公公從小就跟著陛下,對陛下忠心耿耿,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臣以為,其中必有蹊蹺,還請陛下先饒他一命,問清楚原因再做處罰。”
此話一出,南宮火月不禁多了他一眼。
李貴頓時如蒙大赦,感激地向他,正要開口哀求時,洛青舟又道:“太后,陛下,邊境的密信,關係到國之安危,可能與妖族有關。這位李公公故意隱藏密信,可能是要嫁禍於臣,也可能是另有目的,或許他與妖族有什麼勾結,又或者與其他人有什麼勾結。以臣之見,不如把他交到刑部,或者交到錦衣衛那裡,嚴刑拷打,把平時與他交好的一些太監,或者宮外的親戚都抓起來一起嚴刑拷打,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此話一出,李貴頓時一邊驚恐地哆嗦,一邊尖著嗓子憋出了聲音:“小……小雜種,你……你不得好……”
“砰!”
不待他說完,洛青舟已經一腳踢在了他的嘴巴上,直接把他踢的滿嘴鮮血,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這時,太后也臉色陰沉地開口道:“陛下,洛卿說的有理,暫時不能殺他,把他帶去好好審問。這李貴可是你身邊的人,若是真與什麼人有勾結,那就很可怕了。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能大意!”
南宮陽微微低頭道:“孩兒聽母后的。”
隨即冷喝道:“來人,把這狗奴才先押下去!等今日的盛宴結束後,朕再著人好好審問!”
兩名侍衛立刻走了進來,直接把癱在地上的李貴給拖了出去。
地上拖出一條液體的痕跡,臭不可聞。
南宮火月直接轉身離開。
南宮陽也連忙過去扶著太后,道:“母后,我們先去祭天吧,時候差不多了。”
太后捂著鼻子,著亭外的少年道:“洛卿,你也快去吧。今日之事,委屈你了,等盛會結束,本宮再讓泰王世子親自去給你賠禮道歉。”
南宮錦臉色難堪,沒有說話。
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