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
“是,陛下!”
那三名江南才子,和兩名玉京才子才女,立刻從角落裡出來,低著頭,恭敬地站在了臺階下面。
南宮陽又了五人一眼,然後舉起酒杯,對著那幾名王子笑道:“來,朕先敬大家一杯。”
那幾名王子立刻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南宮陽喝完了酒,稍一沉吟,目光向了手裡的酒杯,道:“朕才疏學淺,比不得你們這些才子,這第一題,就以酒為題吧。詩詞歌賦,皆可以。”
“以酒為題?”
眾人聞言,立刻開始思索起來。
大蒙帝國的王子格雷,目光凌厲地向了身後那名叫蘇圖的魁梧男子,命令道:“好好思考,一定要作一首最好的出來!”
這時,大炎江南第一次才子柳三思,似乎已經有了腹稿。
不過這個時候,肯定是要讓貴客優先。
這時,大蒙帝國第一才子蘇圖,立刻神情一定,道:“有了!”
格雷目光一亮,立刻催促道:“念!快念!”
眾人的目光,向了他。
蘇圖微微仰頭,朗聲念道:“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好詩!好詩!”
他剛唸完,格雷甚至連意思都還沒有聽懂,立刻拍手稱讚起來。
他雖然是個武者,對詩詞不太懂,但他對自己大蒙第一才子的文采,自然是無比的自信。
其他人聽完,稍一咀嚼思索,都暗暗點頭。
南宮陽向翰林院的首席院士,問道:“李卿,你覺得這首詩如何?”
這名翰林院院士名叫李昭,少年時便才華橫溢,名滿天下,被稱為玉京第一才子,後考取狀元,一直在翰林院任職,對詩詞的造詣,自然是極深的。
李昭聞言,立刻起身道:“回稟陛下,蘇才子這首詩,可稱為絕佳好詩。這詩前兩句近乎白描,著平平澹澹,但後兩旬一出來,就立刻變的意味無窮,令人驚歎。再觀全詩,九個【一】巧妙嵌入其中,將詩與圖的意境表現得分毫不差,細細品味,這些【一】用得十分貼切又有情。最後一句【一人獨釣一江秋】,可釣的不僅僅是魚,也不僅僅是秋,是瀟灑自在的生活,是無拘無束的心情,還可以包含很多東西。所以這首詩,似簡單,實則意味深長,越嚼越令人感到驚奇。”
大蒙帝國王子格雷一聽,立刻眉開眼笑,伸出拇指道:“還是這位李大人有見識,這一解釋,本王子也豁然開朗了,哈哈哈哈……”
這時,巴旦國的三王子拉莫爾,冷聲開口道:“格雷王子,先別得意,我們幾個還沒有念呢。”
格雷冷笑一聲,向他,拱手道:“那就請吧。”
拉莫爾向身後的一名金髮青年,道:“波爾,唸吧。”
那名叫波爾的青年,稍一沉吟,滿臉深情地開始念道:“醉過才知酒濃,過才知情重,你不能喝我的酒,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
此詩唸完,格雷又是冷笑一聲,譏諷道:“你們巴旦國的詩詞風格,也夠獨特的了。”
拉莫爾頓時臉色一沉,道:“怎麼,格雷,你想試試我巴旦的拳頭嗎?”
格雷立刻握住拳頭,滿臉桀驁道:“本王子會怕你?”
眼見雙方劍拔弩張,南宮陽立刻笑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我大炎的貴賓,何必如此動怒。如果兩位想比武切磋的話,待會兒有的是機會。”
說罷,他又向了李昭,問道:“李卿,你覺得波爾才子的這首詩如何?”
李昭拱手道:“波爾才子的這首詩,自然也是極好的,契合巴旦的民歌特點,短短几句話,便自己的情感悟表達的淋漓盡致。不過相比於蘇才子那首詩,意境上還是差了一些。”
拉莫爾頓時有些不服氣,還要再說話時,北倉國身子的那名才子,也開口道:“的確是蘇公子的詩,更勝一籌。”
高齊國的太子,和樓蘭國的王子,皆點頭。
拉莫爾這次冷哼一聲,退了回去。
格雷見此,滿臉得意,自以為勝券在握,目光斜睨著其他王子,道:“該你們了!”
北倉國的王子狼嘯,轉頭與身後的一名文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隨即冷著臉:“這一局,我們放棄。”
高齊國和樓蘭國的王子,本來就沒有奢望能與那位長公主聯姻,自然也直接放棄了。
格雷見此,更加得意,又站在臺階下的五名大炎才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