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離虛城?”鷹長老的聲調一句比一句高。
“若是飛麟崖的鷹長老被在下這個尊上眼前排不上名號的無名小輩拔禿了毛,不知是否能夠證明離虛城一如往昔呢?在下正好缺一件能夠當暗器使用的銀羽披風了。”寧光伸手,撫摸著鷹長老翅膀上的羽毛,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放肆!”鷹長老大喊。他不是第一天認識寧光,當然知道寧光除了喜歡有禮有節地殺人不眨眼外,還喜歡言出必行。
“尊上的傷勢未愈,半年顯然不足以恢復至巔峰狀態,若是崖主親自動手,在下有理由懷疑是飛麟崖想背棄祖誓在先。”
鷹長老細細品味了一下寧光的話中之意,“那你待如何?”
“事從權宜,此次只要離虛城有人能迎戰崖主,讓崖主心服口服便可。”
“好。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鷹長老銳利的眼光掃過周遭。
“鷹長老請說。”
“你不準上。”
“……”寧光沉默良久,“成交。”
鷹長老臨走前,轉過頭來,沒頭沒尾地對著寧光問道,“一個人支撐著這個離虛城,很辛苦吧?”
“……還好。”寧光垂眸,輕聲回道。
鷹長老嗤笑一聲,罵了一句“嘴硬”,便拍拍翅膀飛走了。
仍是一抹紅色的光,飛快地消失在天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