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我的腳的,快站出來,站出來!”他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撫摸直痛的腳背。
鳳飛等人見他受了傷,卻不倒下,仍站如釘,心裡暗暗贊他一句好功夫,面面相顧,相視不語。
那警察見無人承認,不由更怒,飛快地穿上襪子和鞋,瞪圓貓眼,指著鳳飛,張嘴欲說,但不知因何,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就當這時,腳步聲響,接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隨風似的飄來:“警官警官,慢慢走,慢走!”
話音未落,警察和飄燈魚貫而出一道房門,但不停步,朝那吃痛的警察走來。
警察和特務來到那警察面前,彙報之後,不再言語。
那警察有事纏身,收斂了打人注意之心,忍著劇痛,把手一揮,下令出房。
那受傷的警察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一撅一拐地跟著同伴,出房而去。
秋鳳等人見人一走,一邊拍胸,一邊直吐長氣。
飄燈把門關上,步了回來,好象遇喜事似的,微笑不語。
秋鳳眨著會說話的眼睛,看著梅峰,說道:“你迴避一下,我有話說。”
梅峰一愕,但秋鳳的話,如同聖旨,他不得不聽,於是應了一聲,動身欲走。
秋鳳說道:“你去練武場,我們把話談了後,就來練功。”
梅峰唯命是聽,又應了一聲,趕忙動身,向目的地步去。
梅峰一走,秋鳳突然張大嘴巴,瞪圓鳳目,眼裡卻迸射出異樣之光,不住地掃了掃眾姨娘那美不可方物的臉蛋兒,呵呵一笑,問道:“媽媽耶,你們有薄如蟬翼的衣裙麼?有肉色衣裙麼?”
被秋鳳看得驚愕而羞紅了臉的飄燈等人一聽這話,不禁納悶,瞪圓美目,同聲問道:“鳳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語氣一頓,又問道,“瘋丫頭,你又出什麼歪而餿主意呀?”
鳳飛瞪了瞪眼,呵呵笑問:“鳳兒,你這妮子,又要唱那一齣戲?”
秋鳳眨動美目,嘻嘻一笑,道:“那……”說著把她高妙的“迷惑人心”之計,向他她們說了。
飄燈等人一聽,雖然惱羞成怒,但都未發作,雙雙銅鈴般的鳳眼,瞪視秋鳳,胸脯子就像一鼓一鼓喘氣的青蛙一樣,咬著銀牙,卻發出刺耳的格格之聲,但都不語。
秋鳳見了此情,不但不驚不懼,反而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將起來。
這時,飄燈等人齊怒吼一聲,蹦跳似蛙一樣跳著向秋鳳撲擊,齊怒聲罵道:“小妮子,你真是可惡,可惡至極!”
秋鳳早已料到她們會來這一著,趕忙縱身高躍,想避開眾人撲擊,但飄燈等人並非等閒之輩,在撲擊秋鳳中,雙手抓出,疾如閃電,直抓秋鳳。
嗤嗤聲中,秋鳳的衣袖和庫管,被她們抓撕了一塊,而秋鳳卻間不容髮地躲開了她們撲擊之勢。
噌的一聲,秋鳳像貓一樣,縱身高躍在屋樑上,哈哈一笑,道:“媽耶,你們別上來,你們聽我說。”話聲卻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勢。
飄燈等人畏她如虎,不縱身擒她,站在原地,指著秋鳳,齊聲怒喝道:“小妮子,你給我滾下來,滾下來!”
飄燈話一說完,縱身一躍,直抓秋鳳。
秋鳳身形一動,避開她抓,把臉一沉,瞪圓鳳眼,喝道:“姨媽,你給我住手!你再擒我,我不但把你這廟宇打爛,而且還拆掉!”說話之時,打射出暗器,向飄燈射擊,而她的手,卻猛地拍下,但聽砰的一聲,房子顫抖起來,猶如地震一樣。她這一掌,勁力頗大,不但震房動搖,而且房上塵土就像雨一樣簌簌而落。
飄燈驚中,右手一抄,接住暗器,凌空一式“鷂子翻身”,飄落地上,雙手揮舞,像扇子一樣揮去塵土,顫聲道:“不可不可,我的小祖宗!”
秋鳳坐在房樑上,雙腳不停地搖動,自鳴得意地縱聲大笑道:“我獻出的‘美人脫衣’之計策,其實就是你們突圍,或者殺人解圍。你們想想,今晚的事,下次出現與今晚之事一樣的話,你們反正身穿肉色衣褲,來個美人脫衣,或者先脫外衣,爾後直衝向人,不但……嘻嘻哈哈……”笑將起來。
飄燈呸了一聲,罵道:“死妮子,你這羞人答答之計,簡直是羞人祖宗之計!”
秋鳳嘻嘻一笑,道:“管他甚計,只要計成,那便是好計,你們何必跟我急眼而發脾氣呢?”
這時,羅鳴毛飛她倆不約而同,呸了一聲,齊聲慍怒道:“你慫恿我們施那不要臉的計策,那你為何自己不施那種計呢?小妮子,你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