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出之計眾人怒眉頭一蹙心生計
梅峰背朝她們,說道:“我不看,你們脫吧。”說著轉身,不看她們,但臉泛訕訕,而心像鹿撞似的,怦怦直跳。
秋鳳見他知趣,也就不生氣,催姐一句,不再言語,迅快地脫外衣褲了。
萬秀嬌羞中,在她催下,咬了咬牙,壯起膽子,脫外衣外褲了。
一脫下衣褲,她倆各自把穿的揉成一團,裝在布袋裡後,背朝梅峰,不看他脫外衣外褲。
不一會兒,梅峰脫下外衣外褲,把穿的裝在袋裡,尷尬一笑,話到口邊,不知為何,卻把話咽回肚裡。
秋鳳打破沉默,道:“咱們坐下,等他們。”
她話一落,地道進出口,忽然,人頭攢動,秋春帶起飄燈等人從裡面走了上來。
人一上來,秋鳳不待他們開腔,說道:“爸,你去侍候人,我們去演一場戲,把討厭的瘋狗騙走。”
秋春唯命是聽,也不問她,一聲不吭,下地道去後,把進出口的暗門一關,去服侍傷者去了。
秋鳳一手搭在一人的肩上,一邊走一邊低聲吩咐姨娘她們如何如何的。飄燈等人一聽,又是讚歎,又是自愧不如秋鳳的聰明。
秋鳳臉無驕傲,謙遜一句後,壓低嗓門,煞有介事道:“軍警和特務進房收查時,大家沉住氣,把戲演好,千萬不可動殺機!”
飄燈等人齊聲道是,不再言語,朝客棧步去。
秋鳳等人剛坐椅上,品茶一口,忽聽得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南傳來,她們卻充耳未聞,悠哉樂哉的品茶不語。
不一會兒,腳步聲在客棧門口,忽然戛然而止。
這時,一個聲若破鐘的男子聲音響起:“開門開門!”話聲很大,大得響徹雲霄。
話聲未落,敲門之聲,忽然響起,但聲響之大,震得房中之人的耳朵嗡嗡作響,幾欲聾了。
飄燈故作驚訝,趕忙應聲,動身開門而去。
門一開啟,一陣風吹了進來,桌上的燈,頓時一暗,接著又亮了起來,房裡又恢復一片明亮。
一群警察和便衣特務手持手槍,像歸巢的蜜蜂一樣,一擁而進客棧,但聽那聲若破鐘的人怒聲喝問:“你們深夜不睡,在幹什麼?”
飄燈如同煙花女,扭動腰肢,揮動綢絹,奔了上去,佯裝顫聲道:“長官長官,我是開客棧的,開客棧的!他們有些是客人,有些是我兒女。我們在聊天,等生意上門。”
蜂擁而進的人見房裡女人個個貌似天仙,驚奇一陣,道:“老闆,快快帶路,我們查房。”
飄燈趕忙哈腰,帶起人朝客房步去。
大堂上,秋鳳等人演戲起來,個個佯裝驚恐失色,泥塑木雕似的站在原地,身子發抖,裝出篩糠之樣,“麻痺”警察等人。
一批警察和便衣特務如同土匪在大堂兩邊房裡搜查一陣,毫無收穫,奔了出來,恭敬的向站在房中一警察彙報後,筆挺如山,站在那兒不動。
那警察一聽,如夢初醒,嘿嘿淫笑著開啟畫像,乜斜著眼睛,大聲喝道:“你們抬起頭來,讓我瞧一瞧。”說著瞪圓眼睛,不怒而威。
秋鳳等人故作驚了一跳,害羞似的,但不抬首。
砰的一聲,那警察朝天開了一槍,示警威嚇。
那警察大喝一聲,佯裝驚恐萬狀的秋鳳等人趕忙抬起頭來,把臉蛋兒以示他人。
那警察一邊看畫像,一邊瞧人,對照一陣,把畫像扔給身旁一人後,臉上綻開花兒一樣的笑容,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瞅著鳳飛,呵呵笑問:“敢問小姐,您在何處高就?”說著抬腳,向鳳飛跨了一步。
鳳飛一聽,不由大怒,哼了一聲,既不說話,也不發怒。
哎喲一聲,那警察猛地一跳,抱著一隻腳,像跳高蹺似的跳將起來,不住口地哎喲哎喲呼痛。
原來,梅峰右手彈出一粒碎銀子,像箭一樣射擊在那警察的腳背上,解解鳳飛的圍。
鳳飛等人驚愕中,面面相視,相顧不語。
秋鳳相視中,向鳳飛使了個眼色,鳳飛忽見眼色,心領神會,揮動綢絹,啊喲一聲,叫道:“警官警官,你怎麼……怎麼啦?”一邊笑問,一邊看他的腳,佯裝一副關心的樣子。
那警察的手下聞聲驚詫,蜂擁而至,七嘴八舌,問長問短,聲音嘈雜,極其刺耳。
那警察充耳未聞,飛快地脫掉鞋和襪子,定睛一看,只見腳背一片烏青。他放目掃了在場的人一眼,破口大罵一句,厲聲喝道:“誰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