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道,“女兒歸我,房產歸你,我……”楊青山右手揮了一揮,大聲打斷她的話道:“我不要房子,也不要女兒,房契在信封裡面,休書也在裡面。你們母女保重。”說罷,起身便走。
這時,楊秋飛奔上去,雙手一抱,環抱住楊青山,哭著叫道:“爸爸,你別走,別走!爸爸,你不愛女兒我了,是嗎?爸爸,秋兒求你,別走別走!”
楊青山硬起心腸,推開楊秋,摸掉她淚,長嘆一聲,哽咽道:“秋兒,爸不配愛你,更不配做你的爸。秋兒……”
這時,江濤站起,伸手一拉,把楊秋拉在懷裡,怒道:“姓楊的,你別以為你另有新歡成了個家我就不知道,是麼?姓楊的,你走吧,走吧!不過,你我從今而後不是夫妻,但是,你最好安分守己,別在暗中搗鬼壞了我們的事,更莫舉報……”
楊青山聽到這兒,聽得厭煩,冷冷一笑,說道:“這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中人!”說著動身,向房門走去。
江濤抱住女兒不放,勸她別哭別追人而去。
秋鳳她倆辭別人後,秋鳳一邊前行,一邊低聲道:“梅兄,為了她們安全,你我別急著回家,咱們隱身在江家周邊暗處,看看楊青山出來後,咱們……”說著把她要做的事向梅鳳說了。
秋鳳不待梅峰有何反應,低聲說道:“別說話,你我隱身暗處,伺機而動。”說著動步,向左邊暗處行去,而梅峰卻千依百順,低聲嗯了一聲,不言不語,跟屁蟲似的跟隨其後。
他們隱身後,像賊一樣,時不時探頭探腦的,窺視江家的房門,屏息靜氣地靜觀其變。
這一條街,不是鬧市區,此時此刻天漆黑一片,街上無人,靜悄悄的,他們那鬼鬼祟祟的行為,但卻無人發現。
楊秋在江濤溫言細語勸導下,追父的行為,就此停止,而她哭聲,戛然而止。
江濤母女剛剛落座,但聽劉英問道:“濤妹,你深知楊青山這人的行為,他食言麼?他能否做出不該做出的事來報復你麼?”
劉英的弦外之音,江濤一聽就懂,她用手掠了一掠耳邊的頭髮,道:“他雖然他內心悽惘、滿腔怨憤我,但他不至於食言,更不會落井下石的。”
劉英說道:“畫虎畫龍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語氣一頓,接著又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今,他知我們的身份,和幹應該乾的‘殺頭’之事,因此,我們啊,必須要防患未然,這樣才能免遭殺身之禍!”
江濤一聽這話,頻頻點頭,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咱們必須時時刻刻地防患於未然!”
江濤把目光移開,看著阿秋,說道:“阿秋,你辛苦一下,去外面放哨,我這就動身去收拾行裝。”
楊秋應了一聲,慌忙起身,出房而去。
劉英問道:“濤妹,有可靠之地容身住下麼?”
江濤一聽這話,不由自主地停步,扭頭說道:“有地方住,但房有點破舊。”
劉英一聽,鬆了口氣,道:“破舊沒啥,有地方住就行了。”她移開目光,看著阿曉,道:“阿曉,你別閒著,去幫你江阿姨她吧。”
江濤一邊搖手,一邊說道:“沒多細軟,阿曉,你別幫我,陪陪你媽說說話。”說罷,疾步如飛地去收拾細軟了。
阿曉不聽江濤的,跟她而去。
不一會兒,江濤她們便收拾好細軟了,一言不發,出了房間,架起劉英出了房門,把門鎖了,低聲叫來放哨的楊秋,也不向她解釋,動身向東南行去。
話說,秋鳳梅峰二人窺伺一陣,忽聽得房門聲響,只見楊青山開門而出,不關房門,拂袖而去。他倆面面相覷,抿嘴一笑,一聲不響,遠遠的跟蹤楊青山而去。
楊青山一臉不悅,頭也不回,也不顧盼左右,在大街上疾步行走,沒發覺有人跟蹤他。
一路之上,除了秋梅二人跟蹤楊青山之外,無人盯梢而跟蹤他,也無人向他打招呼,相安無事。
一路之上,一前一後的人,也不知走了多少條街,穿過多少巷道,楊青山來到城中心鬧市區,但他卻腳仍不停,大步流星地繼續趕路,而秋鳳梅峰二人唯恐跟丟他,加快腳步,像陰魂不散的鬼一樣,仍跟蹤他,仍舊不語。楊青山一到鬧市區,不少的男人,向他打聲招呼,而楊青山卻強顏歡笑,不是點頭應答,就是出言向那些向他打招呼的人打招呼,但他的腳卻忽然加快,十萬火急似的趕路。
這種情形,秋梅二人瞧在眼裡,但心裡卻生疑,心想,他十萬火急地趕路,這必定心裡有鬼,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