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走。
江濤等人一怔,趕忙起身,攔住秋鳳,一邊謝她們解圍之恩,一邊婉言留客。秋鳳盛情難卻,便不走,留下來做客了。江濤等見她們留下來做客,欣喜若狂地忙碌做飯菜了。
就當此際,楊青山提著東西,大步流星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但不言語,像是受了氣一樣,神色不悅,坐在椅上,端起茶杯,品茗品茗。
秋鳳等見他這副不歡的模樣,雖然詫異,但是無人問他何故,仍坐椅上,不言不語,自個品茶。
天尚未黑,飯菜上桌,秋梅二人在江濤等人熱情請下,入桌坐下,吃晚飯了。
在飯桌上,江濤等給秋梅二人敬酒,秋梅二人推卻不得,客客氣氣領他們的情,喝起酒來。
秋梅二人不失禮數,回敬他們,他們受寵若驚似的,客套一句後,喝酒起來。
酒過三巡,江濤笑靨如花,給秋鳳碗裡夾了一箸菜,問道:“請問秋小姐,你父親他,如何稱呼?”
秋鳳呷了口酒,不隱瞞道:“我父親叫秋春。”
此話一出,江濤等人都吃了一驚。
江濤臉上的驚,眨眼即消。
就當這時,叮的一聲,楊青山驚怒中,手中筷子拿捏不住,掉落在菜盤子上,不大相信的大聲問道:“你爸叫秋春?”
秋鳳不禁詫異,看著楊青山,點了點頭,道:“是呀?你……認識我爸他?”
楊青山怒哼一聲,冷冷說道:“他,我怎麼不認識呢?”說著端起酒杯,一仰脖子,飲乾杯中之酒。
秋鳳一聽,神色不悅,低沉著嗓子問道:“瞧你這副神色,我爸他,難道與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也不是?”說著把筷子放在桌上。
劉英笑著勸道:“咱們別談不歡的話,更別談言之無物的事,來來來,咱們舉杯,乾了這一杯酒!”說著端起酒杯,作勢碰杯。
江濤強顏歡笑道:“對對對,來乾一杯!”
秋鳳見她們岔開話題,也不計較,也不追問,端起酒杯,笑著不語。
在桌者碰了杯後,飲了口酒,不再說話,各自動箸,夾盤碟中的菜,吃將起來。
大家吃了晚飯,坐在茶桌上品茶聊天。
秋鳳品茶一陣,見江濤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趕忙起身,快步向她走了上去。
秋鳳笑吟吟的,拉著江濤的手,來到桌前,把她安坐在椅上,看著楊青山,笑道:“楊叔,你呀,你與我爸他有何過節,不妨說出。”
在桌者,除了楊秋、阿曉和梅峰不吃驚,而其他人都大驚失色,看了看秋鳳,相互地互視一眼後,盯著茶杯,一言不發。
不一會兒,楊青山回過神來,怨恨地直視江濤,指著她怒聲說道:“秋小姐,我……難以啟齒,你問她吧!”
楊青山不待江濤開口,手指楊秋,說道:“她叫楊秋。然而,她那個秋,秋是何意,秋小姐,你聰明,也便知何意和何意圖了吧?”
秋鳳聽了,鳳目一眯,道:“我雖聰明,但不懂男女愛什麼情什麼的。不過,你們不說出,我也猜到八九不離十了。上代恩怨,你呀,不要遷怒於後人頭上。天已黑了,依我看來,沒有人來找你們的麻煩了,我心上石頭,就此落地。梅兄,咱們不再打擾他們了,起身告辭吧。”話畢,站起身來。
秋鳳她倆道聲謝謝,辭別了她們,出房而去。
江濤等人強顏歡笑送走恩人走了,回到房裡,江濤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惱羞成怒地打了楊青山一耳光,沒好沒氣道:“你真令……令我大失所望!”說著動步,向臥室奔去。
劉英面色一沉,厲聲喝住江濤後,語氣一緩,道:“你們都給我坐下,我有話要跟你們說。”說罷,坐在椅上,端起茶杯品茗。
他倆夫婦領旨似的,道了聲是,坐在椅上,低頭不語。
劉英品茶几口,把茶杯放在桌上,掃了他們一眼,嘴唇微動,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楊青山坐了一陣,掏出上衣兜裡一封信,放在江濤面前的桌上,說道:“你我緣分已盡,分手吧。”
此話一出,語驚在桌之人。
劉英轉驚為怒,搶似的抓起信,正要撕掉,忽然,江濤一把奪了過去,大聲說道:“分手就分手,這嚇不倒人的!哼!”
劉英怒道:“不能離婚!你們還是……”
江濤臉色鐵青道:“劉姐,你別勸了!”
江濤怨懟地看著楊青山,慍道:“你我早就該離婚了,不必再過冷戰和名存實亡的生活了!”語氣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