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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山地域小,徐凝叫的救護車很快到了。
最疼的幾分鐘過去之後,夏眠仔細感受被夾到的地方,應該只是皮外傷,犯不上去醫院。但徐凝不放心,夏眠只能隨他上救護車。
周憑川也跟上來了。
徐凝不知道夏眠和三爺的關係,倆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因為周憑川的存在,一路上,救護車裡氣壓極低,嚇的徐凝哭都不敢太大聲,咬著嘴唇嗚嗚咽咽,像條破碎的小狗。
“嗚嗚......對不起夏眠......都怪我。”
“是啊,都怪你,”夏眠咬牙切齒,“要是你上去給他兩拳,再來個飛踹,我不至於被夾手!”
“我、我沒反應過來嘛。他平時對我真挺好的,陪我去富士山看日出、去北海道滑雪,帶我見家長。我是他唯一領回家裡的男生......”
那是因為你家有流動資金啊,大傻子!
徐凝哭的慘,夏眠不忍心罵他,恨鐵不成鋼:“你自己也是男人,不清楚男人的德行嗎?我明示過你的。總之,以後別信男人的嘴,要看實際行動。”
比如說有些人,口口聲聲說要跟他結婚,現在卻連個聲都不吭,婚房圖紙都是朋友發過來的。
想到這兒,夏眠偷偷瞄了眼對面。
周憑川雙手交疊,放在鹿角杖頂端,也正看著他。
那眼神冰冷沉鬱,帶著極強壓迫感,看的夏眠連忙回視線,如坐針氈。
是他感覺錯了嗎?周憑川臉色沉的厲害。
夏眠忽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他的Atm大人,好像......生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