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在他身後,隨他上車。
路上,他幾次看向周憑川,對方撐著扶手臺,似乎……不大開心。
夏眠不想自討沒趣,便靠在後座,閉目養神,順便散散酒氣。
夏眠本人酒量挺好的,這具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很少接觸酒精,才喝了半杯甜酒、半杯紅酒,就有點上頭了。
南港持續高溫,車內空調又涼,一冷一熱之下,他頭更暈,昏昏欲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汽車剎停,他睜開眼,發現車子停在酒店外。周憑川下車,他見對方沒有阻攔的意思,便也跟去酒店。
酒店管家替他們開啟門,房間門一片漆黑,看不清晰。夏眠在玄關處摸了摸,沒摸到開關,問管家:“燈在哪兒?”
回應他的是關門聲。
管家替他們關好門,回去繼續值班了。
“三爺,”夏眠只好換個人問,“你看到開——”
“關”字沒等出口,他忽然被一隻手臂頂到牆壁上。
喑啞沉鬱的嗓音於暗夜中響起:“夏眠,摘掉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