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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是我的誰呀!

周憑川力道不小,夏眠後背磕在牆上,“咚”的一聲,磕的他七葷八素。

他腦袋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幹嘛?”

周憑川聲音比之前更沉,重複道:“夏眠,把你的項鍊摘下去。”

進來就對他動手,還讓他摘項鍊,夏眠差點以為周憑川要霸王硬上弓。

可他們倆的身體貼在一起,夏眠也是男人,他能感覺到,周憑川並未發生任何變化。

那為什麼要讓他摘項鍊?

喝了酒,思維難免遲鈍。夏眠那漂亮的小腦袋瓜思來想去,硬是什麼都沒想出來。

而周憑川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他把手繞到夏眠頸後,拽住流蘇的一端,狠狠扯了下去。

夏眠脖頸本來就細,皮白肉嫩,痛感更加強烈。後背的痛還沒散,脖子又被勒的火辣辣,他哪受過這種苦,立馬不樂意了:“放手,放開我……你什麼意思?”

“以後不準這麼穿。”

......啊?夏眠終於懂了。

原來周憑川嫌他穿的浪蕩。

——周憑川竟然嫌他穿的浪蕩!

且不說他們婚事還沒正式定下來,就算真結了婚,周憑川有什麼資格對他的穿著指手畫腳?

一個肯定會劈腿夏明昭的渣男,管好自己和小情人得了,管得著他嗎?!

想到今後的生活,夏眠又氣又委屈。之前害怕劇情,他對周憑川大多是尊敬的、言聽計從的,從未動過手。

但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實在是忍不了了,牟足力氣,勢必要掙脫對方。

可使了使勁,周憑川竟紋絲不動!

夏眠更他媽委屈了。

“周憑川!”他直呼對方大名,“我一沒露點二沒失禮,我錯在哪兒了?是那個糟老頭子心思不正來騷擾我,憑什麼讓我為他的錯誤買單!”

“而且你是我的誰呀?你只是遞了聘書,又沒和我訂婚,有什麼資格對我設限?”

月色昏沉,他們看不清彼此表情。周憑川沉默著,若不是呼吸尚在,夏眠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撲街了。

依舊一拳打在棉花上,夏眠竟有些習慣,沒再給自己找不痛快,用盡吃奶的力氣,把對方胳膊掰開。

周憑川大概也沒想再攔,被他帶的腳步趔趄。鹿角杖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夏眠直接懵住。

周憑川平時實在太強勢,強勢到夏眠常常忘記他其實是個......殘疾人的事實。

操......夏眠簡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你一個健全人,跟殘疾人較他媽什麼勁!

他本來想回京城,現在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因為剛剛激動過,眼睛是紅的,鼻尖也紅紅。

“你睡裡面那間。”過了不知道多久,周憑川終於復活。

“我才不要跟你住!”夏眠嘴依舊硬,語氣卻已經軟了。

說完,他推門而出。卻見兩個保鏢正一左一右站在門口。

按照經驗,旁邊隱蔽處肯定也有保鏢。

他試著往前踏了一步,保鏢立刻擋在他面前,一步都前進不得。

“......算你厲害。”夏眠哼了聲,擦過周憑川肩膀,直奔套房裡間。

***

一夜噩夢,醒來時,夏眠整個人都混沌。他坐在床上緩了好久,看看時間,剛過上午十點半。

小說裡霸道總裁起的都比雞早,這個時間,周憑川怕是已經回京城了吧?

那他的項鍊怎麼辦?

原主不愛買飾品,這根chocker是他剛去商場買的,造型獨特,像一朵逆風生長的野玫瑰,有種恣意的自由感,他很喜歡。

而且上面那顆鴿血紅很值錢,以他現在的財力來說,是他唯一能戴到正式場合的飾品,他還挺珍惜的。

夏眠赤著腳跑出去,想先把珍貴的chocker找回來。

結果剛進起居室,就來了個急剎車。

——起的比雞早的霸道總裁周憑川居然沒走!

正戴著框架眼鏡,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份厚厚的檔案,估計是評估報告或者財報之類的東西。

因為戴眼鏡,他攻擊性沒有平時強,多了幾分書卷氣,像年輕的大學教授。

說出來的話也教育意義頗重:“回去洗漱。”

夏眠:“......”

夏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