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模龐大,如果每個人都派十倍小費,光花在紅包上的錢都百萬不止,確實當得起一句“大氣”。
可惜,今日運氣一般般,夏眠沒能打出萬眾期待的老鷹球,以三杆標準桿進洞,為今天的比賽畫上了個平庸的句號。
因為臨時換對手,最後結果自然是劉書記贏了,周憑川也不耍賴,結掉全部酒水單和小費後,差於珩去茶樓包場。
到了這一步,兩人肯定有正事要談,夏眠知道輕重,主動提出要去做護理,周憑川便也沒留他。
臨走之前,周憑川道:“感謝夏先生替我省錢。”
他指的是十倍小費沒花出去的事,夏眠“哼”了聲:“你的錢只能我花,不能便宜其他人。”
說完,他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趕緊替自己打補丁:“再說我多持家有道啊,怎麼會花這種冤大頭錢。”
好傢伙,更不對勁了。
周憑川沒摳字眼,只道:“言之有理。”
“行了行了,你們忙吧,我走了。”夏眠覺得再說下去容易出事,抓起手機,火速逃離現場。
周憑川視線落在他背影上,剛落下不久的唇角,又勾了起來。
劉書記去洗手了,出洗手間後,只看到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憑川,”他邊擦手邊喚道,“我還沒來得及問呢,他是?”
“未婚夫。”周憑川說。
劉書記瞳孔地震,他和周憑川認識將近兩年,從沒聽過周憑川有男女朋友。
把人帶到球場上這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私人生活動向,也是第一次。
不過挺好的,劉書記終於想起夏眠是誰了——同山市表彰大會,和永盈箱包一起接受表彰那個小演員。
他頗感欣慰,以長輩口吻囑咐道:“小孩看著不錯,好好珍惜。過禮的時候也得多給一點,聽說這孩子身世挺苦的。”
身世苦周憑川沒感覺出來,但另一句他非常贊同。
“嗯,是得多給一點。”
他頓了頓:“畢竟持家有道,今天替我省了這麼多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