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清夏眠和周憑川的關係,還是依言回到賽場,把夏眠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了周憑川。
詭異的是,那尊陰晴不定的大佛竟然真的沒生氣!
邊揮杆,邊認真思考了幾秒:“他手腕細,拿那套honma吧。”
honma球杆由工人手工製作,兼顧功能性的同時,手感也相當不錯。
球童應了聲,邊往器材室走,邊心裡默默嘀咕:周董怎麼知道夏先生手腕細的呢?
取上球包,球童帶夏眠乘擺渡車前往球場。
夏眠來的晚,場上賽程已經過半,周憑川打完十三個洞,只剩最後五個洞了。
因為有錄製,男生今天上了層薄薄的妝,陽光下面板清透,唇紅齒白,緩緩走過來,像一道難以忽視的風景線。
周憑川掃了他一眼,揮杆將球推入長洞,淡聲道:“劉書記,換個對手怎麼樣。”
劉書記覺得這男生特別眼熟,但想不起來是誰,哈哈笑道:“這麼帥,我當然願意啊!”
球場風大,夏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看到周憑川側頭,衝他勾了勾手指。
前幾次見周憑川都是在正式場合,穿西服居多,這還是夏眠第一次見他穿運動服。
奇怪的是,看起來並不覺得突兀,條亮盤順,像年少有為的大學生。細細咂摸,還品出了幾分張揚的味道來。
搞什麼,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哪有這麼叫人的?
夏眠撇撇嘴,不情不願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