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死了。”他好像在說給她聽,又似乎是喃喃自語,“被虎杖殺的。”
白九放緩了腳步,有些疑惑,現在說這些做什麼?還想打感情牌嗎?
“我弟弟死了。”他無神又木訥地重複,“被我殺的……”
“虎杖……弟弟……我殺的。”
“是我……”
他如一隻被設定好的機器,來回反覆播放這幾句話,他的弟弟,他的弟弟都去哪了?
他茫然,又憤怒。
巨大的悲哀將他包裹起來,如海水淹沒般讓他窒息,複雜的無力的無法言喻的痛苦絞爛他的心臟,令他在絕望的深淵中下沉,無盡下沉。
“我怎麼能殺了我弟弟?”難以抑制的哭腔,既具有傳染性。
共情能力極強,且總是富有多餘憐憫心的大反派面容扭曲。
行,感情牌,你成功了!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禪院直哉出沒,篇幅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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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谷 脹相和虎杖
正巧這時虎杖清醒了, 他在幻境中摸不著頭腦,幻見此就將他放了出來。
轉動著胳膊,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比想象中還要好, 低頭檢查了一下, 身上大半的傷都不藥而癒了。
摸了摸一點傷痕都沒留下的面板, 他猜測到這應該是小白的手筆。
說起來小白呢?
他抬頭四處張望著, 空曠的停站點連只咒靈都沒看見。
細小又尖銳的破空聲被虎杖敏銳地捕捉到,他扭頭看去,是小白的刀,很好辨認。
長刀在他的注視下水平旋轉了180°, 刀柄擺動了一下, 朝它來時的方向飛去。
虎杖用指尖輕撓了撓臉頰,這是要他跟上去?
近百米外的不遠處, 脹相還在黯然神傷。
作為哥哥,他不僅沒能保護好弟弟, 甚至還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痛苦的事嗎?
看著自閉的脹相,白九抬手, 刀飛回到她的手中,接著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