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的幻想,這才是癔症呢,至於他們,他們已經交了投名狀了。
都是有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人,若不是為了你的幾塊臭錢,誰願意在這大雪天裡冒著客死他鄉的風險出來給你賺錢充實你的腰包。”
厚朴聽著師爺的話,此刻的他已經徹底的恢復了過來。
他很清楚,當自己第一次的邀請被對方拒絕之後,他的生還可能性就降低了接近一半,現在要是想要活下去,就要讓周圍的夥計們站在自己的這一邊。
只是沒想到他才開口一句,師爺這個他肚子裡面的蛔蟲就將他全部的路子都給堵死了。
“我也可以交投名狀的,之前我是錢給的不夠還是意思不到位,現在在這裡給諸位大兄弟們賠禮道歉了。
我也就是一個大號的管事罷了,也是給那大老闆幹活的,收入的八成都要供給大老闆,這大雪天我也是和你們一起扛著,土匪來了我也要換上這身衣服躲著,被那刀砍了我也要死。
而且師爺,你既然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那麼就應該清楚,我後面站的是哪位大官人,你殺了我不要緊,但是你壞了大官人的生意,難道你覺得你還能跑的掉嗎?
諸位,寧做盛世犬,勿做亂世人啊,那那官人見到我死了自然要通緝各位,這事情可瞞不住,尤其是人這麼多。”
厚朴視線掃視了一圈周圍,看的眾夥計心裡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