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馬車,僱了一個馬伕,處理了傷口後就準備前往梁城。
現在那皮革是拿不到了,畢竟師爺這些人已經看住了那裡,他們只會比自己更快,而師爺放自己走的原因厚朴也已經猜到了,他是準備讓自己背鍋。
若是被鏢局、夥計家屬以及那幾個委託自己送東西而受到了損失的老闆給抓住,他們一定會榨乾自己最後的一絲價值。
而且很快這些人就會發現他們的損失完全無法彌補,畢竟那皮草馬上就是大官人的了,這些刁民是不敢去討要屬於大官人的東西的。
但是他們是一定敢對自己動手,當確定榨不出來更多東西之後則會虐殺洩憤,這是鏢局和那些做山貨老闆們的習慣,這點厚朴很清楚,因為他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現在他要打個時差,先去大官人那裡報信,先告一狀,然後拿著雞毛令箭回來收拾這些人。
“老闆,停這裡嗎?”
又是十三個時辰,經過一天兩夜日夜不停的趕路後,厚朴終於趕到了梁城。
此時那手指上的疼痛與遲來的感染讓他昏昏欲睡,當聽見車棚外車伕的聲音後,他便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受著那滾燙的觸感,厚朴即使醫術已經荒廢了許久也立刻就知道,自己這是感染髮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