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反饋,我的事情最多是被廢掉一隻手,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注意就好。”
這紙店的老闆顯然是被那賭坊管事拿著把柄在手中了,他警告完對方之後就坐回了臺子後面不再幹涉。
警告完這邊的管事則是快速回到了正在被夥計一個勁吹捧的荊芥身邊,他拉著對方直向著鎮子中心的那家當鋪而去。
“厚朴先生是我們的大客戶,您是他帶過來的,自然也是我們的大客戶,以後您要是想要兌換就直接來找我這義子就好,沒必要讓您專門走一趟前面,那裡都是下人們跑的地方。”
管事的這一頓狂舔顯然是將荊芥給舔舒服了,之前見那前面的老闆並不熟悉竹板的疑惑也被他自己說服自己打消了。
原來如此,他現在已經是重要人物了,那老闆估計接觸不到他這個層次的,一股別樣的爽感讓荊芥瞬間精神了起來。
“這略顯麻煩的兌換方式實際上還有點小故事在裡面,之前賭坊都是現場結賬的,您在咱們這玩盡興了,要多少足量的銅板,各色的銀兩,銀票我們都是足額兌換的。
但是我們畢竟只是賭坊,只能養一些小混混,有功夫在身的師傅養一個太費錢,租用那鏢局的團隊安保業務也太貴。
後來就被好多綠林好漢輪著過來借錢,再加上大量的金銀也不容易攜帶,不少像您這樣的大顧客在路上就被人給搶了。
我們受了損失倒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您這類大主顧受傷了我們自然是忍不了的,再後來就有人給我們出了個注意主意。
讓我們和那本身就有看場子師傅的當鋪與錢莊合作,這才有的賭坊今天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