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歡心還在他面前學過狗叫的兩人居然再一次的拉住了他。
這次是那個年輕一點的轎伕,而且他還用那滿是汗液的黏糊糊手掌直接抓住了荊芥的手腕。
荊芥觸電似的抽開對方的手掌,反手就是一巴掌。
只是那青年轎伕顯然要比身體虛浮的荊芥敏捷的多,他後退半步就讓開了對方的巴掌,隨後抬腳就想要給荊芥一腳。
年長一些的腳伕眼見這裡的衝突要升級,立刻上前拉住了衝動的青年。
“你,給我叔道歉。”
青年雖然收了腳,但是依然是一臉的怒意,他指著荊芥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道歉,你們也配,你們一年也賺不到的一百兩也就是我在賭桌上的一小片竹片罷了。”
荊芥冷笑一聲,轉身離開,這次兩名轎伕沒有阻攔,青年憤恨的跺了跺腳。
“叔父,為什麼不教訓他一頓。”
青年看了看那已經離開小巷子口的少年,再回頭看著拉著自己的叔父,忍不住問道。
“他不是簽了那合同了嗎,要車行去和他糾纏去,這不就是車行的作用嗎,你自己在這裡和他糾纏,不管是誰贏了都是我們輸了。
他家大業大,我們只是兩個賣苦力的,自然是耗不過對方的,那百草堂的徐掌櫃和黃柏醫生都是體面人,不會差這點錢的。”
老人招呼著青年抬起轎子,就往車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