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不過這殺人償命卻也剛好是大家看見的事實,並且還是最明顯,最不可辯駁的一個事實。
下面原本被那童生振臂一呼,或是隻想要湊個熱鬧,或是對老乞丐之事感同身受而聚過來為其聲援壯勢的百姓也開始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那一襲素衣的童生。
“那老乞丐身無分文,短劍又從何來,其原為酒樓管事,被你等陷害淪落至此,他在開春之後可是一直都在街上的,大家也都是見過的。
之前他就連路邊的一條狗都要躲開,現在卻拿著一柄遠超出自己負擔的短劍當街殺人又形色癲狂,這裡面難道你就敢說毫無蹊蹺嗎?”
童生穩定了自己的陣腳,隨後立刻按照之前調查時發現的幾個疑點反駁道。
“你這麼說了,我到要問你了,你對那殺人之人的底細如此的清楚,你又是他的何人。”
縣丞發覺話題正在向著不應該的地方而去,立刻開始混淆視聽起來,他深知當無法在事實上論辯過敵人的時候,就要將問題向著那個人本身上去牽扯。
只要牽扯到,權,錢,美色,不管是不是正常的,都可以讓被牽扯到的人被迫進行自我辯解,隨後只需要將問題壓在這些地方上就足以立於不敗之地。
對方若是在這些問題上敗了,就直接給其扣上一頂小人多作怪的大帽子,而即使對方贏了,也會在辯論中耗費大量的精力,並進而被打亂思路。
而對方勝出得到的東西也不過是一句君子的稱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