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換一條路走,特意翻山越嶺一樣,也怪不得溫老嘆氣。
這病理若是他來,也許會用更加取巧的方式進行調理,若是類比,他的方子就是一葦渡江的法子,只是菖蒲這般也好,畢竟病人也還小,用這種四平八穩的藥方倒是穩妥一點。
等到中午時,就見小院之中出了一陣細細的煙氣,知道了今日開始就要吃藥的蔲家女孩一早上就開始等待苦藥,結果到了中午也不見來人送藥,到了中午後才聽下人說,是那醫生在自己熬藥。
女孩這些天已經將院子都轉了一圈,再往外的地方就是柏溪鎮和幾個更遠一點的山頭沒有去過。
她自知兄長和她來這裡就是因為那些想要迎娶自己的浪蕩子,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裡還會給世伯一家帶來麻煩,早慧的她便並未提及去更遠的地方。
只是這周圍能玩的已經玩完了,世伯家的書籍也都是些平常書籍,幾日就看完了,而世伯家的孩童要麼是對著她只會作揖行禮,口中泛泛而談想要博取關注的傢伙,要麼就是留個鼻涕對著她傻笑的小鬼。
前些日子就連伙房的殺雞她都跑過去看了看,在自己上手宰了一隻雞後女孩也就厭倦了那廚房原本還算新奇的事情。
此刻聽見有郎中在熬藥,這般原本稀鬆平常的事情此刻卻變得極其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