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應該是做了虧心事,厚朴還是有些心虛的往自己的房門那邊走了走。
“是你讓他處理的這些金銀花。”
大師兄來到正在晾曬的金銀花之前,伸手從其中捏出來了一點,隨後不等厚朴開口辯解什麼就繼續說了下去。
“教的不錯,他比我處理的都好。”
“我的也是師兄您教的,應該說是大師兄教的好。”
厚朴微微鬆了口氣,隨後連忙隨棍而上,開始拍大師兄的馬屁。
“還有兩天,就給他吧,你們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要過多幹涉,只是你不要做的太難看。”
黃柏鬆開那些金銀花,這東西有多耗時間和眼力他最清楚不過,這幾天估計菖蒲也是一點書都沒有看的。
師傅則是開始忙於梁城那邊的事情,這幾年對於醫館裡面的事情關注是越來越少了。
或者說他就是在這裡也不會在意的,畢竟按照師傅帶他時所說,這些個弟子就連窩裡面的算計都躲不過去,又怎麼躲的過外面的心眼子。
“我當年也信任你,大師兄,然後你就看著我在師傅和那些大人物的面前獻醜,你當時為什麼不也干涉一下。”
黃柏皺了皺眉,不過並未出言,只是轉身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厚朴。
“厚朴,菖蒲是祖師一位故人託付過來的,我也是在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