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青壯年一個都不許走。
只是世家的隊伍已經明確的告訴了這些可以走的人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沒有條件那麼就創造條件吧。
這幾天你若是繞著柏溪鎮那低矮的城牆走一圈,總是可以見到幾個結伴用梯子一類的東西翻越城牆離開城鎮青壯年的。
不過在縣令以流寇的罪名將兩三個被抓到的翻牆青年的右手給砍下來之後,這股逃離的風氣終於開始停了下來,主要不是因為害怕這刑罰,而是朝廷的軍隊到來了。
建安七年的六月,天氣已經來到了最為炎熱的時期,整個柏溪鎮內的蟬因為少了許多拿長杆粘蟬炸著吃的孩童,在這個季節叫的讓人心煩。
朝廷軍隊的一部分來到了柏溪鎮外駐紮,一隊走的林林散散的軍士在一位騎著馬軍官的帶領下入了城,他看著周圍那些用木板固定住窗子的店鋪,以及那些或老或小的鎮民便知道這裡的人大概是也已經跑完了。
軍官皺了皺眉,雖然之前的幾個鎮子乃至於梁城都是跑了些人的,但是終歸沒有這裡跑的這麼多,之前他們在路上還遇到了幾隻望族的車隊,一問才知道是有個縣令擅自放了人,還是放了個車隊,這官也是當到頭了,這種酒囊飯袋也不知道是怎麼上來的。
此時縣令的住所之中,這位已經知道自己算是闖下大禍的中年男子正一臉苦澀的看著面前的這位友人。
對方是將門之後,理應和他這種憑藉門楣上來的世家子弟是沒有什麼太大交集的,但是奈何很多年前他和對方來了一次不打不相識。
“你這次可算是害死我了,那軍隊的人快要來了,我可怎麼補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