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眼神忡怔,瞳孔裡倒映著煙火的光芒,她沒有回應,而緊貼的胸膛裡心跳激烈,柏裕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她的。
最後他吻住了她,小心翼翼地來回試探,分開她的唇攻城略地。
然而沒過多久,他便覺得她沒了反應,微微錯開身子後,發現杜葉寒已經睡著了,她閉著眼睛,呼吸平緩。
柏裕嘆了口氣,捂著額頭在旁邊躺下,他盯著天花板,滿臉懊惱。
杜葉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有點痛,身子也不舒服,渾身痠軟,就像是長久維持著不習慣的姿勢而生鏽一般。
窗簾沒有完全拉上,陽光刺眼,她想抬起手臂遮擋,卻發現自己被人束縛著。
柏裕在她身旁睡著,他的四肢將她緊緊纏住——她彷彿被嵌入了他的懷裡。
杜葉寒愣住了,她有些疑惑這樣的情況,大腦轉了好一會兒才回想起昨晚的場景,在被他拉入了房間後她就已經迷糊了,只記得自己威脅報警和他黏黏糊糊的話語,具體說了些什麼也記不太清。
柏裕只穿著內衣,而杜葉寒穿著睡衣,應該是他給她換了衣服。
他的睡顏很是乖巧的樣子,和緊緊扒在她身上的動作全然不符合,杜葉寒試圖挪走他圈著自己腰部的胳膊,他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嚶||嚀,緩緩睜開了眼睛。
“早啊。”柏裕的聲音因為沒睡醒帶著濃濃的鼻音,他伸了個懶腰,又把頭靠了過來,在她肩上蹭了蹭。
杜葉寒臉色很難看,她推開了他的腦袋:“別得寸進尺。”
柏裕笑眯眯道:“葉寒你身上真軟。”
她還未將“滾”罵出口,柏裕已經將架在她身上的腿收了回來,大抵是抱著她睡了整晚,他心滿意足,見好就收。
杜葉寒飛快下了床,拿著自己的衣服和手包,飛快離開了他的房間。
不知為何,她回到自己的屋裡後突然感受到了一點心虛,覺得自己的樣子莫名像落荒而逃。
杜葉寒洗了個澡,冷靜了下來,等收拾好自己,出門時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此時已經快十點,遊輪已經停靠在了紐約港。
杜葉寒收拾好行李,來到甲板上,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準備離開了。
她看到了顧楚楚和江崇寧,兩人正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