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你,和你保持距離,這次也只是因為你生了病……而且我明明能照顧你……”
“抱歉,我並不想被你照顧,我的死活只和自己有關,而且對欲擒故縱的把戲沒興趣,你別搞錯了,我很煩別人自作多情。”杜葉寒語氣越發生硬。
明明這種話最能打擊他人的自尊,尋常人大約此時都會拂袖而去,而柏裕顯然不屬於正常的範疇,他沉默了良久,最後輕聲:“是因為周卓熠嗎?”
“什麼?”她愣住了。
“你是因為周卓熠,所以更加不信任我了嗎?”柏裕問,音調柔和,卻也顯得更加危險,“你和他的關係,並不是秘密。”
他頓了頓,看著杜葉寒越來越陰沉的臉色,臉上慢慢浮起了笑容,然而眼底卻冰冷一片:“一想到他碰過你,而你接受了他,我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殺了他,想把你關起來……這樣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你。”
他眯起眼睛,似乎在順著自己的話語幻想,臉頰都因為激動浮現了些許紅暈。
杜葉寒強忍著拿起床頭的粥糊到他臉上的衝動,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無論如何磨破嘴皮子和他講道理,他都不會放棄。
這個人有時一根筋得可怕,就像過去的幾年一直自顧自把她當做綁架犯。
杜葉寒沉默著,眼睜睜看著柏裕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有什麼好的,你才答應了他?”他的手觸到了她的臉頰。
杜葉寒將頭偏到一邊,避開了他的手指:“我和他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我嫉妒得發瘋。”柏裕說。
他的笑容越發具有違和感,或許是他眼中的攻擊性太強烈,杜葉寒意識到他要吻過來了,她卻突然間走了神,想起自己在燒迷糊的時候似乎被吻過,那個吻很溫柔,不帶任何侵略性,讓她以為那只是個夢。
而此時柏裕的吻就像他發瘋了一樣,狂暴而充滿佔||有||欲,杜葉寒伸手想拿旁邊的碗砸他,他卻先她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他一隻手彷彿鐵鉗般緊攥著她的兩隻手腕,並固定在她頭頂,讓她無法用力掙扎。
杜葉寒感覺大腦越來越混沌,她意識到自己有點缺氧,但是柏裕瘋狂的吻打亂了她的呼吸節奏,即使她放棄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