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給清理的,是我,雖然讓你憋了那麼長時間不太好,不過我們也有解決辦法,你覺得穿開襠褲怎麼樣?”
“你,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
“我為什麼要殺你?”杜葉寒嗤笑道,“我的目的一開始就說得很明白,這是針對暴力傾向和性癮的治療,當你變得溫和,不再勃/起,就是治療完成的時候。”
她說完看了一眼垂在他腿間的事物,又嘲笑道:“你說女人喜歡你是因為你的錢,想必就算那玩意兒沒用了,也會照舊有一堆人爬床,這樣你不是也沒什麼損失。”
杜葉寒之後就買了新的褲子,剪成了開襠褲給許華亭套上,然後把他綁在殘疾人專用的座椅上,那種座椅是中空的,下方可以放置痰盂,讓行動不便的人可以上廁所。
她每天給他送一次飯,飯中都放了藥,隔幾天會給他注射氟他胺,許華亭越來越虛弱,他變得再也不像從前那個飛揚跋扈的狂躁男子,每天見了她,都在發抖哀求。杜葉寒透過摸他的手臂判斷他的肌肉情況,幾天藥物服用下來,他的肌肉似乎鬆弛了些。
外面許華亭失蹤的事件引起了別人的關注,但是沒人找得到線索,他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酒吧附近的停車場內,而給他開車的人戴著帽子,面容模糊,根本看不清五官。因為許華亭樹敵過多,警察只把他當做尋仇或綁架,然而許多天過去,沒有任何人向許家勒索。
許華亭的母親在電視上差點哭暈過去,哀求兇手千萬不要傷害她心愛的兒子。
而另一部分人則猜測許華亭是不是酒後駕車死在了哪裡,當然還有唯恐不亂的圍觀者開始深挖他的黑歷史,並順著他曾經做過的齷齪事情來猜測兇手身份。
沒有任何人懷疑杜葉寒,不過這件事終止於她囚禁許華亭的半個月後。
那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樣帶著飯,不過剛走近木屋,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木屋的門鎖被撬開了。
她推開了門,進入地下室,看到裡面沒有任何人,座椅上是空著的,旁邊散落著她用來綁他的繩索。
——許華亭被人帶走了。
霸總之愛(十一)
杜葉寒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
似乎她在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被一種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