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處境視而不見,薛柔既然住進了那個公寓,這也算是她的選擇。
不過杜葉寒覺得既然金凝雀是杜晉臣的女朋友,她有必要提醒一下,於是在走進病房之前,她開口道:“你小心點,許華亭大概是個比較難纏的人。”
金凝雀停住了腳步,扭頭看著她,眼神有點意味不明:“你覺得他會危害到我?”
“他對你很感興趣。”杜葉寒說。
金凝雀的模樣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眼睛都笑彎了:“放心吧。”
杜葉寒的眉毛又扭了起來,金凝雀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真是讓她分外不痛快。
許華亭把薛柔推進了病房,身後的保鏢隨即從外將門合上,他彎下腰,從輪椅上把薛柔抱起。
薛柔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極近的距離下,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長而濃密的睫毛,以及毫無瑕疵面板上的紋理。許華亭的胳膊上的肌肉也是充滿爆發性的,這個強壯的男人無時無刻都是一副掌控者的姿態,相處時讓她心跳激烈。
只是,曾經是因為心動,現在是因為恐懼。
許華亭將薛柔輕輕放到了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他發現薛柔眼神忡怔,似乎在出神,於是他摸了摸她的柔軟的頭髮:“在想什麼呢?”
薛柔遲疑了一會兒,才問:“你……你是不是,對剛剛在外面遇到的人動心了?”
“為什麼這麼問?”許華亭失笑,“你吃醋了?還是因為我說你是我朋友所以生氣?”
薛柔掩在被子下的手攥緊了床單,她垂下了頭,輕聲道:“如果你喜歡那個人,就讓我走吧。”
“你說什麼?”許華亭神色未變,只是聲音有些低沉。
“和我在一起,就只能有我一個人。”薛柔躲閃著他的視線,“如果你不再喜歡我,我會自己離開。”
話音未落,她的頭髮就已經一手被他扯住,他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都壓在病床上,薛柔痛極掙扎著,而許華亭的力道卻未有半分鬆弛,他強迫她仰起臉,目光與他對視。
“你再說一遍?”許華亭眯著眼睛,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薛柔,彷彿她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許華亭渾身都是威脅的氣息。
薛柔眼睛紅了,她大口喘著氣,聲音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