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到許華亭都朝他鞠躬,兩人都身材高大,體格健壯,杜葉寒猜測他們是保鏢。
許華亭親自提著食盒進入病房,想來是關心裡面的人,而外邊守著保鏢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裡頭的人位高權重,可能會有危險,要不就是許華亭在控制裡面的人。
杜葉寒被勾起了興趣,直到送餐電話響起,她才戀戀不捨地移開了視線,接了電話後回到了宣慕瑾的病房。
宣慕瑾一瓶點滴已經吊完,精神好了不少,連胃口都變好了,杜葉寒和杜侑霖圍著病床吃完了飯,宣慕瑾便說自己已經恢復了,說著就要回家。
“媽你這不是普通感冒,先在醫院待著吧,我和爸都會陪著你的。”杜葉寒說。
她其實心裡也挺不舒服,昨晚雖然看出母親可能生了病,卻沒有慎重對待,所以無論宣慕瑾此時說什麼,她都不同意宣慕瑾回家。
這一點上杜葉寒和杜侑霖是同一陣線上的。
大概是宣慕瑾生病,脾氣變得更硬了,她先是生了一會兒悶氣,然後又要把筆記本搬過來,杜葉寒沒辦法,只能開車回去給她取電腦。
等宣慕瑾拿到自己的筆記本,臉色總算緩解了些。
杜葉寒鬆了口氣,從早上折騰到現在實在是感覺很累,她便離開了病房出去透氣,不知不覺又站到了走廊上,隔著中庭望著對面的許華亭所在的病房。
那兩個保鏢已經不在了,病房此刻應該沒有人。
杜葉寒低下頭,目光巡視著四周,包括樓下的中庭,沒過多久,她就找到了目標。
許華亭正推著輪椅走在中庭,而坐在輪椅上的,是薛柔。
薛柔垂著頭,她的嘴角還帶著淤血,她穿著病號服,左腿打著石膏。許華亭的表情可以算得上柔和,他一直在說著什麼,薛柔沒有反應,他便停了下來,俯下身子,湊到她耳邊說了一會兒,又摸了摸她的臉頰,薛柔瑟縮了一下。
杜葉寒望著樓下互動兩人,她當然不會唇語,因此並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
所以她戴上了耳機,拿出手機調出在她公寓門口的監控影片。感謝sgc公司為她裝的監控,攝像頭被放置在了大門側角的上方,最大限度地拍攝到了走廊裡情景。
杜葉寒看到星期四早上十點鐘的時候,一群黑衣人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