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回去休息。”杜葉寒說。
“你在關心我?”他笑得眼睛彎彎的,像兩隻月牙。
杜葉寒撇過臉:“不是。”她覺得自己只是容易被他的美色迷惑。
柏裕沒有爭辯,他轉了個話題道:“我給你做了晚飯,你還沒吃過吧?”
她沒理會,轉過身便要開門,柏裕急了,拎著食盒就朝外走,沒想到一個沒注意被門檻絆了一下,隨著一聲巨響,他整個人面朝下摔倒在地,食盒也被摔在地上,好在密封性不錯,湯水沒有翻出來。
杜葉寒被那動靜嚇了一跳,她看了一眼柏裕,柏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已經開啟了門,然而沒有直接進屋,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蹲下身推了推柏裕的胳膊:“喂,你沒事吧?”
柏裕沒有反應,而他裸露在外的面板滾燙。
杜葉寒摸了摸他的額頭,熱得厲害,是發高燒了,杜葉寒搖了搖他:“柏裕,醒醒。”
柏裕眉頭緊蹙,喉嚨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哼聲,看上去難受得厲害,大概是燒迷糊了。
杜葉寒思忖自己沒力氣搬動他,只能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來得很快,一刻鐘左右便到了,幾個男性醫護人員將柏裕抬上擔架,柏裕連在昏迷中也是不安的樣子,似乎想掙扎,手不斷亂揮,直到抓住杜葉寒的胳膊才安靜下來。
面對旁人詫異的目光,杜葉寒不由有些尷尬,不過她既未解釋,也沒掙脫,而是一直任由他拉著抵達了醫院。
在做了一些檢查後,醫生說身體沒有其他病症,只是發燒和過度勞累,便叫來護士給柏裕打點滴。柏裕高燒到四十度,醫生還是建議儘快物理降溫,他們還給了杜葉寒稀釋過的酒精和全新的毛巾,讓她用酒精給他擦身體。
杜葉寒給柏裕母親打了電話,說他高燒進了醫院。
那個女人聽完卻奇異地靜默了片刻,然後用充滿抱歉地口吻道:“我和他爸現在在首都,今晚趕不回來。”
杜葉寒覺得太陽穴旁的青筋開始跳動:“有蘇蔓的電話嗎?我打電話讓她來照顧。”
對方語氣驚訝,彷彿對她提到蘇蔓很是莫名其妙:“你是說柏裕的那個同學?她在美國呢,而且她和柏裕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