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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念著她的名字。

她又踢了踢他的腰:“別賴在我家。”

她這次力氣小了些,柏裕翻了個身,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紋絲不動了,一個月沒見,這人死皮賴臉程度依舊讓她歎為觀止。

杜葉寒嘆了一口氣,拿起了沙發上的毯子,蓋在了柏裕身上。

這一切都被毛球看在眼中,它早已被客廳的動靜吸引過來,腦袋一直隨著杜葉寒的動作而轉動。

杜葉寒看了一眼秦毛球,眯起眼睛,她覺得它有點想跟自己交流的意思,於是她咳了一聲,指了指睡死過去的柏裕:“這人交給你了,可以隨便撓。”

秦毛球“喵”了一聲,彷彿在應和她。

溫迪戈(九)

杜葉寒晚上睡覺時將房門鎖了起來,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 發現自己的樣子實在慘不忍睹,除了睡衣的扣子被扯掉了好幾顆,嘴唇發腫還有破口, 臉脖子上都有好幾個吻痕。她拉開上衣,常年不受光照的面板很白, 因此上面的指印也異常明顯。

柏裕這次太過火了,他發瘋般的揉捏讓她的腰腹和胸口一片青紫,之前因為掙扎她沒有什麼感覺, 現在澀痛慢慢浮上了她的身體,杜葉寒忽然有種開啟房門再狠狠踹他幾腳的衝動。

她煩躁地洗了洗臉, 半夜在床上輾轉反側,她睡得一點也不熟,稍微有點異動便驚醒,而外面的客廳倒是一直都很安靜。

第二天她頂著兩隻黑眼圈走出房門, 發現柏裕依然睡在客廳的地毯上, 模樣很乖巧,大半張臉都埋在地毯上, 他的外套都沒脫, 睡了一晚皺巴巴的,而毯子都被他踢到了一邊,他因為發冷而身體蜷縮著。

這種可憐的姿態讓杜葉寒心情越發糟糕,她沒有管他,自顧自做好了早餐。杜葉寒的早餐很簡便, 只有兩片面包、一隻荷包蛋和一杯牛奶,她往貓食盆裡添了些貓糧,然後在客廳的餐桌旁坐了下來,慢吞吞地吃著早飯。

這時候秦毛球抖了抖屁股,邁向它的早飯,途中毫不客氣地踩過了柏裕的臉,柏裕在地上呻||吟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起先是沒反應過來,入眼便看到帶著一點熟悉感的客廳,還以為自己在夢裡,緊接著就注意到了面無表情地坐在餐桌旁的杜葉寒。

柏裕晃了晃腦袋,緩緩站了起來,頭還一陣發暈。

“我怎麼……”他一手捂著額頭,聲音沙啞不堪,帶著濃重的鼻音,語氣都透著無辜和茫然。

杜葉寒喝下了最後一口牛奶,杯口碰到嘴唇都能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刺痛,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正直愣愣盯著自己的年輕人,平靜道:“你喝多了,昨晚來這裡發酒瘋。”

柏裕大抵只對之前的事有著少許印象,他因為宿醉而臉色發白,想來此時身體並不好受。

然而杜葉寒心情也完全和美好搭不上邊,若是平時她或許還會好心地給他泡杯蜂蜜水,然而此時她只想讓他早點滾蛋。

“清醒了就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杜葉寒說。

柏裕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吸了吸鼻子,鼻音更重了:“昨天我真的失去理智了……我不是想讓你生氣。”

他顯然是因為晚上受涼而身體不舒服,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時候眼底還帶著一絲脆弱。

杜葉寒站了起來,她背對著窗戶,逆光中表情陷入了一片晦暗。

“用發酒瘋的藉口來強迫我,事後還故意讓自己生病博取同情,柏裕,你就沒想過我看著你表演的時候會反胃嗎?”

杜葉寒的聲音甚至是溫和的,但正因為這種冷漠的溫和,才讓人明白這不是氣話或者玩笑,她是認真而客觀的。

柏裕表情難看到了極點,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辯解什麼,然而到最後也一個字都沒說出口。柏裕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她的公寓,連自己的住所都沒回,直接開車離開了這片區域。

杜葉寒收拾好碗筷,她的表情平靜,彷彿他從未出現在她的公寓裡。

這天上班的時候她發現好多人都在盯著自己看,她脖子上圍了絲巾,剛在辦公桌前坐下,就見蔣雯萱興沖沖來到她面前。

蔣雯萱本想說什麼,只是看到杜葉寒就愣住了,完全忘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而是驚呼道:“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沒睡好。”杜葉寒敷衍道。

“還有你的——”蔣雯萱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問,“你的嘴怎麼了?”

“自己不小心磕破了。”杜葉寒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柏裕咬破得很明顯,她偏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