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難道你認為我們正在做什麼小團體密會?”她理直氣壯地反問。
高個頭警察噎了一下,他本來也是這麼猜測的, 這起事件本來就像是有選擇性的兇殺,目標通常都與兇手有著某種關聯,只是此刻被杜葉寒這樣說出來反而更像無端臆測,於是他清了清嗓子, 換了個問題:“受傷的人跟你什麼關係, 為什麼也出現在那裡?”
“他是我朋友,當時為了找我跟過去的。”
高個頭的警察抬頭看了她一眼, 彷彿隨口問道:“你認識那個兇手嗎?”
杜葉寒迎著他的目光, 頓了頓,才道:“不認識。”
警察還想再問什麼,杜晉臣卻道:“現在不早了,我還要帶家妹回去休息,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問我, 葉寒雖然在現場,但她並不瞭解情況。”
接著他便不由分手,直接領著杜葉寒離開了。走出醫院的時候,杜晉臣打電話讓司機開車過來。
“今晚住我那裡吧?”他看著杜葉寒道。
杜葉寒卻拒絕了:“不用了,我想回自己的住處。”
陸淮西看到了她,知道她和柯文熟識,雖然她可以確信陸淮西不會殺死沒有利用價值或者毫無關係的人,但他可能會找上門逼問柯文的下落,所以待在她身邊的人都會危險。
“為什麼不去我那裡?”杜晉臣仔細觀察她的表情變化,“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我想一個人待著。”杜葉寒直視著他的眸子,她表情認真,為了使自己的態度看起來更加堅定,她又重複了一遍,“我想自己待著,不希望有人打擾。”
杜晉臣沉默了半晌,最終嘆了口氣,問出了縈繞著自己腦子一整晚的問題:“……你是不是對姓柏的那傢伙……你喜歡他?”
“如果不想看他受傷是喜歡,那就算是吧。”杜葉寒的語氣十分客觀,沒有半分為認清自己內心想法激動的情緒。
杜晉臣眉頭皺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他的表情異常嚴肅:“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這麼算了?你怎麼能喜歡上那種人?”
他指的是半年多前柏裕跟蹤綁架自己的事,但畢竟柏裕當時精神不穩定,且造成他精神異常也有她的原因——雖然當年若不是自己救了他,他的情況很可能會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