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鬥稍微有點期待、決定縱容他們再活幾天的少年乾脆離開了這片區域。
只不過走之前,他往站在澤田綱吉身後的女生那裡看了一眼。
“鹿島富江。”
他提醒,“你在群聚?”
“我在看帥哥啦——”女生剛才津津有味地欣賞了他們的動作戲,現在環顧周圍一圈,戰損的銀髮章魚頭、仍舊爽朗陽光的棒球社主將、還有氣質在好欺負和不好欺負之間反覆橫跳的小兔子,若有所思道,“你們好像變帥了一點,不是我的錯覺吧?”
“哈哈,真的嗎,謝謝富江學姐誇獎。”最樂觀的山本武如此應答。
富江還想說點什麼,眼尖地覷見雲雀要走沒影了,趕緊三兩步跟了過去,想拽他的手,結果被躲開了。
“?”
猜到他是因為剛才自己挑剔他掌心生繭的事情,但富江沒提,改而用假惺惺的語氣安慰道,“哎呀,不要吃醋嘛,雖然這世上帥哥很多,但你是最帥的呀,只要你一日不死,他們終究都只是備胎。”
“呵。”
“雲雀恭彌我再給你一次牽我的機會,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不哄我的話,等會兒你連家裡門都進不去,我讓人改了個指紋鎖,你可不要哭著求我給你開門。”
“誰准許你改的?我警告過——”
“你警告的是富江,跟我鹿島有什麼關係?”
……
兩人拉拉扯扯著走遠。
眼見少年要被惹怒,女生就踮起腳在他臉上吧唧親一下,在他要開口之前,又親了一下。
如此反覆。
兩人的影子都映在教學樓的窗戶上,畫面裡有婆娑的樹影,也有天上閃爍的星辰,好巧不巧,富江親在他臉上的位置從側面看去時,也吻在一顆在他們倆影子中間的星星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
少年眼中漫出笑意,再度出聲之時,已經不是質問她自作主張的那些事了:“打算佔我便宜到什麼時候?”
富江“嘖”了一下,“本美女倒貼,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懂不懂啊?”
說完,她晃了晃他的手,“有點餓了,最近有個酒店晚上出了海鮮自助,我想吃那個。”
“在哪裡?”
“港區?你開車的話,應該十多分鐘就能到?哦你不許飆車,聽見沒有?”
-
他們之間的對話已經隔太遠,令人捕捉不清,只不過消失在樓梯間之前,身形已經重疊,等最後下樓之時,少女還從後面攬著他脖子要往他背上攀。
粘粘糊糊的小情侶,讓巴利安那邊看得沉默。
尤其是這兩人當中還有一個叫富江,情況就變得更詭異了——
“喂!”
先前同富江對瞪的銀髮劍士,即是此次同澤田綱吉他們爭奪彭格列指環的對手、彭格列獨立暗殺部隊巴利安的作戰隊長,如今心直口快地問道,“他們倆是情侶嗎?”
已經對他們隨時隨地發狗糧感到習以為常的澤田綱吉他們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很淡定地點頭。
“是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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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冷笑:“怎麼了,看那樣子,你們跟她是同學,難道不知道她的體質嗎?”
被這麼提醒著,澤田綱吉他們忽然想起來,先前學校裡有人受不了富江的蠻橫,在放學的時候從高處灑下許多跟她有關的照片。
其實他們也匆匆瞥到一點。>r />
照片裡的女生也有一樣的美貌,但身體卻格外詭異。
而且這些天,澤田綱吉在訓練的同時,總是穿過城市、去看看其他夥伴的進度,在這過程裡,他其實隱約有瞥見好幾次,富江穿著不同的衣著出現在相隔很遠的每個地方。
但澤田綱吉拒絕細想其中的意味。
如今被斯庫瓦羅再次提及,他沉默了片刻,出聲道,“不知道又怎麼樣?”
“對啊,”山本武點了點頭,很自然地接,“她最喜歡待在雲雀身邊吧,不管她有什麼秘密,雲雀知道就行了。”
獄寺隼人冷冷地睨向對手們,“所以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他們已經初具團結,像彭格列從前每一代家族成員一樣,但卻擁有這個年紀的少年人才有的天真——
雖然勝券在握,但斯庫瓦羅還是倏然冒出一個念頭。
假如他們真有那不足百萬分之一的機會取勝。
那麼總有一天,他們會為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