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心理,惡性迴圈。
倒不如因?材施教,反正溫家不缺那點銀子。
溫舅母道:“倉促裡上哪尋好的呢?”
溫家並非顯貴,雖有個皇子母族名號,但自從溫妃被皇帝訓斥後,差不多也成了京中笑?柄,在那之後淡泊自抑、低調做人,雖然清淨不少,可也因?此與京中最繁華的勳貴圈子失去聯絡,哪有知根知底的可以相信?
徐寧笑?道:“舅母若不棄,我這裡倒有個人選,回頭我幫您問上一句,成不成再另說。”
文思遠的才華還是值得?認可的,以前面對她們?三姐妹都?能遊刃有餘,教導個小騷年想必不在話下。也省得?徐馨動不動回孃家打?秋風,天天坐吃山空,不窮才怪!
溫舅母拉著她的手,“那就?有勞外甥媳婦了。”
從稱謂上便自然而然親近許多,又讓丈夫再去割兩?刀臘肉並幾節香腸,“些許微物,不成敬意。”
徐寧其實不太愛吃香腸,嫌棄油大,可聽說裡頭包的是蒜香排骨,立刻改變主意。
排骨好啊,她最愛啃排骨了。
最後美滋滋揹著個布包上車,把齊恆擠兌得?沒地方坐,“要不你?去牛車上吧?”
齊恆:……認真的嗎?
好在徐寧自己也覺得?這主意太荒謬,怎能把病人趕去吹風?換她也不合適,沒點功夫真擔心從麻袋上摔下來!
那就?只剩最後一個辦法了,徐寧扭扭捏捏道:“要不我坐你?腿上吧?”
或者換過來也行,可男子骨架跟女子不是一回事,她怕盛不住。
齊恆沒意見——當他沒表示反對的時?候,通常也就?是同?意。
徐寧於是往裡挪了挪,斜簽著坐下,說是靠他身上,其實也就?沾了點腿根兒,體諒他是個病人,自己抱著這一大袋東西還是挺有分量的。
只這姿勢多少有些彆扭,徐寧轉頭望著窗外,假裝看風景。
齊恆則瞬也不瞬盯著她的後腦勺,活像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徐寧暗暗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可看的……難道髮髻歪了?
越想越覺可疑,不會真梳偏了吧?那方才大家夥兒都看著……
忍不住就?想用手撥弄,卻忘了懷裡還抱著東西,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