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痛恨夢裡齊恆害她孤苦無?依,可真有男子對她念念不忘,也?能證明她的魅力,她自然求之不得。
可憐小妹夜夜同床異夢,不知如何?辛酸。
徐寧看大姐姐在一邊傻樂,知道這?人又犯神?金,甚至懶得問她為何?過來——她跟徐婉又不要好,難道會誠心恭賀?
徐馨當然對方姨娘母女沒好感,此行無?非看在王家面子,順道再找王氏要點救濟金,如果份子錢也?能分?她些就更好了,左右這?錢都是太?太?收著。
徐寧看她死乞白賴模樣,很懷疑對面根本空手而來:她這?位嫡姐究竟多不會持家,這?麼快便坐吃山空了?
真難為嫡母給她當現成的血包,早晚這?份傢俬得被搬空不可。
慣子如殺子,古人誠不欺我。
霸道
姊妹倆以前就?不投緣, 加上一個?高嫁一個?低嫁,更沒多少共同話題。
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忽然與她這?般親近, 莫非是為借錢的?徐寧打定主意一旦嫡姐開口,便推說嫁妝都被齊恆搜刮去了——夫為妻綱, 讓他背點惡名不算什麼。
幸好徐馨尚有底線, 自尊也不容許她向小?妹透露自己境況窘迫,若知道她時常回孃家打秋風, 小?妹不得笑死?
今日她卻是為了另一件事而來。
“聽說明年秋闈陛下有意點位皇子監考,我家那口子有意赴試, 不知能?否先做幾篇文章請妹夫過目?”
文思遠還是很聰明的,早幾年便已透過院試取得祿米,算是最年輕的那批生員,本應繼續參加上屆鄉試, 偏趕上家中至親亡故,不得不守孝三年, 以此才耽擱了。
這?次機會斷不能?再錯過,徐馨想著?事在人為, 就?算她對相公中舉有十足把?握, 可誰知會不會是明年?她可沒耐心久等。
既如此, 適當的外力輔佐也是有必要的, 正好小?妹嫁了王爺,這?麼強的關係怎能?不用?上?
徐寧大開眼界,姐姐可真是越來越能?折騰了, 把?全家當許願瓶呢。
她笑了笑, “皇上雖有此意,可還未指明哪位王爺主考, 怎見?得就?是我家那口子?況且姐姐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