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原本平坦的?床單被蹭出凌亂的?褶皺來,無?力佝僂著。
“你別太過分!”
這裡終究是皇宮,司馬淮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入侵者?。
郎靈寂道:“那日是誰過分?”
他對舊賬記得格外清楚,那日她?肆無?忌憚對他的?折辱,他即將一一復原,變本加厲地重現?在她?的?身上。
王姮姬又羞又憤,仰頭承受,鎖鏈窸窣直響。最可怕的?是和他這般曖然接觸,體內情蠱也不合時宜地活躍起?來了。
糟糕,情蠱一發作她?就會失去理智的?頭腦,心甘情願被他折辱和玩弄。
她?在帷幔內跪在他面前,被情蠱折磨得頭痛如裂,紅著眼圈隱帶央求,“我錯了,郎靈寂,你便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他二指鉗起?她?的?下?巴,涼絲絲的?,好整以暇道:“郎靈寂是你叫的??”
她?深吸了口氣,道:“雪堂。”
郎靈寂置若罔聞,欺身在她?耳畔,“情蠱認主,那我是不是你的?主人啊,王姮姬?”
他剮了剮她?,像逗養的?一隻貓。
報復
王姮姬秀目含煞, 極為不配合,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真像一隻被俘獲的貓。
她咬牙道:“究竟誰是主人?”
她是琅琊王氏的家主,他才是籤賣身契做長工的。現在?倒反天罡, 他要做她的主宰者。
郎靈寂道:“情蠱在?你體內, 你是被牽制者,每月我給你解藥,難道我不是主人。”
哪次漏掉她就得被情蠱反噬, 她的性?命不牢牢攥在?他手中嗎?
王姮姬愈加羞赧,瞧他悠然自得掌控一切的樣子?, 真想?撲上去?撕了他。可她雙手被鎖鏈反扣在?背後, 微小掙的力道猶如?蚍蜉撼柱, 於事無補。
“呃……”她臉蛋憋得漲紅,脖子?青筋暴起,如?一隻折斷翅膀的蝶,齒縫間溢位一句話, “算我求求你了成不成?”
郎靈寂好?整以暇睥睨著?她雙膝跪伏的屈辱姿勢,用當日她折辱他的語氣, “堂堂琅琊王氏貴女也有今天, 王姮姬,我還真有些不認識你了呢。”
“郎靈寂,”王姮姬肌膚燙得厲害,眼尾紅似桃花, 咬牙切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