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因為他什麼都沒對?我做,而你做過太多讓我恨得牙癢癢的事。”
無法忍受的挫敗感,無法釋懷的失敗,她曾經真的想要?他的命。
但他又救了她,本來想一筆勾銷,誰想竟然越來越糾纏不清。
江歸一很久沒聲音,而後悲傷地
說:“那怎麼辦呢我就是這?樣的爛人,那些惡、骯髒已?經侷限我太久,久到我連自己的心跳都聽不見?了”
陳窈沉默半響,“你今天是不是傷心了。”
“沒有。”
他狠狠地咬她的肩膀,她的手?指穿插進?烏黑長?發,喘息交錯相融。
“能不能給點”江歸一用嘴唇磨她的臉,吮掉蜿蜒的淚水,“能不能給點”
“什麼?”
“給點提示吧。”他撫摸她心臟的位置,眼眶發酸,但想到淚水漣漣會讓她把他們弄混,又強忍住了,“我想要?你像以前?那樣對?我笑,想要?你主動親我”
陳窈脫口而出:“江歸一,你喝多了,我從來沒有主動親過你。”
人一旦只?剩皮肉骨頭,表達炙熱的感情就是一種勇氣,如果沒得到回饋那無疑於要?了半條命。
江歸一陷入沉默,只?能用自己粗暴的方式佔有,從而填補內心的空虛。
這?天后他再沒說過類似的話,他害怕她吐出的每個字眼,每個冷漠的眼神,和下意識的抗拒。
可她的任何?行為越來越引發他的喜悅,當她不在身邊,他常常著迷瘋狂地回想,追隨回憶裡的她。
他盡全力從別?的途徑討她歡心,但基於強取,這?本身就是一條錯誤的方向,越走越沒有出路。
隔日,江歸一動用關係讓警方把鍾清歡的屍骨從玫瑰園挖出來,他買了一個昂貴的檀木盒送到佛寺,經過三天唸誦,他將碎掉的屍骨裝在盒子當成禮物送給陳窈,準備和她一起將她的母親找一處風水寶地安葬。
沒想到陳窈狠狠甩了他一耳光,眼睛所?有的溫度褪盡,那幾乎是攝人的冷。
江歸一不明白?,“她被你父親分屍葬在玫瑰園不得安息,我把她換個地方有什麼錯?你不想安葬,就放房間裡,這?樣你們就能每天在一起”
“滾!”
如果沒有他,沒有江家,這?件事本不會被發現。陳窈氣得發抖,用盡能想象到的最惡毒的語言罵江歸一,他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