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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宴,仇舒悅和管家領著?江歸一走向前往後山寵物園的鵝卵石小路。

小路彎曲細長,兩旁灌木繁茂,走到?監控盲區時,江歸一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根鋼絲繩,從?背後冷不丁勒住了仇舒悅的脖子。

管家大驚忙叫:“二爺使不得使不得啊!”

當年江歸一受虐待,管家冷眼旁觀,和仇舒悅是一丘之貉。

江歸一抬腿毫不留情踹開管家,兩手猛地一拽,細繩嵌進仇舒悅面板,她上半身反射性上挺,雙手攥住繩子,艱難發出幾個音節:“ni…g,嘔——”

“臭氣熏天。”男人全身堅冰般淌冷氣,平靜地問:“吃了什麼。”

這瘋子果然?是裝的!仇舒悅目眥欲裂,但?發不出聲音,並且括約肌逐漸鬆弛快失禁了。她有種預感,江歸一再使一丁點勁,她會被活活勒死?。

仇舒悅缺氧到?翻白眼,繩子終於鬆了,她一掌拍向樹,五指幾乎扣進縫隙,以此借力不讓癱軟自己跪地。

江歸一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眼神和看畜生?別無二致。

“識相點見到?我夾尾巴做人,我心?情好多賞你幾日苟延殘喘的生?活。”

“再有下次,”他笑了,“獎勵你陪我的螞蟻玩三天?三夜。”

榆寧的人都知道,江二爺在自己的樓棟專門騰了間房養螞蟻,密密麻麻的部落,全是劇毒的肉食螞蟻。

而他從?不誑言,向來言出必行。

仇舒悅瞬間頭皮發麻,驚恐地瞪大眼睛,那是本能反應。

江歸一說?完就走,她咳嗽著?,臉因?窒息紫紅,卻不依不撓,“因?為幾隻螞蟻破防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披人皮冷血的畜生?,我脖子的勒痕就是證據,等著?吧,你的戲到?此為止了。”

男人哂笑,高大背影在燈影下晃動。

“我陪她玩遊戲就算了,你倒喜歡自己加戲。”

他回身,整張臉明昧撲朔,雙目的陰翳尤其?濃重。

“可惜,你在榆寧這牆垣帷幔之下演再多的戲父親仍舊不買帳,你只能日日夜夜躲在隱蔽處看著?作痛的瘡口慢慢流膿、潰爛、腐壞。”

“隔這麼遠我聞著?都快吐了,難怪父親不碰你。以?後出門多噴香水。”

輕輕飄飄的,精準無誤地直擊最不堪的一面。仇舒悅紅了眼眶,緊閉的牙關發顫。

江歸一若有所思?地掃了眼泛粼粼波光的緞面旗袍,轉身離開,走遠了打電話給馬伯松,直言了當,“認識做旗袍的裁縫?”

馬伯松雖然?很想嘗試旗袍,但?有根骨頭打不斷,有心?無力?。

他當即覺得江歸一故意嘲諷,生?氣地說?:“你可以?不給我買包,無緣無故羞辱我什麼意思??”

“你家鏡子碎了?”

“?”

江歸一心?想世界上總有那麼多自作多情的人,“給陳窈買的。”

“我還想給她買那種lolita、jk、ol、kiono、rancg girl 、bunny girl……最好每天?換一套不重樣。”他一本正?經地問:“你說?這是種什麼心?理??正?常嗎?”

還能什麼心?理?,變態唄。

馬伯松眼角抽搐,“你從?哪知道這麼多種類?”

“趙妄銘生?前天?天?研究這些,我記憶太好了。”

“冒昧問一句,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衣服陳小姐並不會穿出門?”

江歸一意態悠閒,“哈?你的問題挺刁鑽,是我從?來沒想過的角度。”

斑駁晚霞輝映,榆寧的山逐漸被黑暗吞噬。

男人坐在窗前,背後是副手和老管家。

那雙鷹眼炯炯有神,右手夾跟雪茄,抽得很慢,彷彿正?在等待即將到?來的審視和宣判。

陳窈被家僕帶到?朱雀廳看到?的就是這幅場面。

“窈窈。”江之賢語氣親切,就像那場暗殺從?未發生?,他抬了下眼,“坐。”

陳窈順從?,坐下,也當什麼都不知道,露出一個微笑。

他緩緩開口:“像你一樣家境曾經殷實的孩子,如果在考試中?成績不及格,即便不採取措施也拿不到?學位,出社會找不到?工作,大部分父母不會把沒抱負、沒天?分、缺乏聰明才智的孩子掃地出門。他們愛護自己的子女,並不介意養活他們一輩子。”

“家境再富裕些的,也就是你們眼中?的富二代,父母會花錢給這些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