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便是那繞指柔,但凡軟下來一點兒都可讓男子乖乖低頭。”
“你這個死丫頭,都是哪學來的鬼話?”謝夢華夾了一個蝦子剛送到嘴裡,便聽得琥珀這番話,一口吃食差點沒噎在喉嚨口,緩過來便笑罵了她一句。
琥珀朝謝夢華床頭努了努嘴,嘿嘿笑了兩聲,
“還是從您那話本子上看的!”
“你一個未出嫁的小女娘,怎地淨偷看那些言情話本子?”謝夢華剜了她一眼,“往後若是再偷看,小心我將來便給你許個五大三粗的郎君!”
“娘子,莫要玩笑,我不看了還不行嗎?”琥珀垮著臉,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我,我可不想要五大三粗的郎君。”
謝夢華見她那樣子,笑的抖成一團兒。
主僕倆嬉嬉笑笑間謝夢華便用完了飯,又收拾了一陣兒便沐浴歇下了。
不似謝府裡那般平靜,清溪園裡有人卻是心有波瀾。
裴昭謙立在書案前,瞧著自己剛剛寫過的字,卻仍是不甚滿意,探手將那紙箋揉到手中,團成一團扔到了腳下。
再寫,仍是不滿意。
最後腳下扔了一地紙團,仍是寫不出滿意的字帖,他將筆扔在案上,踱到窗前,腦中浮現下晌李建申臨走時恭手之言,
“家中夫人託建申,求問都督可否為謝文軒取保?”
那謝家女郎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可他卻看的一清二楚。
夫人……
他何曾當她是自家夫人?
那日在官署外的衚衕裡目睹他們之間那一場,他便想,如若,那般熱烈放姿的女郎是他的夫人,他定不會讓她失望而去……
可她偏偏是他李建申的夫人。
:()嫁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