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真是不開竅的!”
她點了點墨硯的腦門,
“都督叫我給你送蔥頭是叫你長些心眼兒,往後能聰明點兒!真是個呆子!”
說完拎著食盒進了正房,徒留墨硯立在那裡仍是面有疑惑。
棋畫將食盒放到圓桌上,聲音有些大,裴昭謙抬眼捎去一眼,
“這又是發什麼瘋?”
“我好不容易將娘子哄好了,您這一回來怎地又將人弄的不高興了?”棋畫聲音大了起來,
“郡主今日可就進城了,您要是不將人哄好,等著挨收拾吧!”
說完一扭身出去了。
墨硯進的門來,與氣沖沖的棋畫擦身而過,剛想開口再問問那蔥頭的事,便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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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鬢角,閉嘴朝裴昭謙走過去。
“都督,奏疏已到上京裴相公處了!”
裴昭謙放下碗筷,點了點頭,
“你飛鴿傳信給鄧郎君,叫他安排人護送謝文軒回媯州城!”
“都督,您不是說要再等一陣子嗎?”
墨硯狐疑的問道,明明前幾日都督還說時機未到,等些日子再安置謝文軒。
“你那捆子蔥頭還是早日吃了吧!”
裴昭謙瞥了他一眼,
“我瞧著你加冠禮後這心竅好似也沒多個多少?”
說完人便出門朝後院去了,墨硯立在那裡,心說今日這園中的人都怎地了,怎麼都這般氣沖沖的?!
裴昭謙沿著抄手迴廊一路朝後院行去,並未見到謝夢華的身影,他便下了廊廡,在花園中尋了一圈,仍是未看到那豐盈的身影。
直到行到了馬廄附近,看到了站在外面來回踱步的馬伕。
“你不去料理馬匹,在這裡做什麼?”
馬伕見到裴昭謙連忙過來作揖,
“都督恕罪!不是小的偷懶不幹活,是……”
那馬伕尋思到底該如何說才能既不得罪謝夢華,又不得罪裴昭謙,遲疑了一陣兒才低聲道,
“謝娘子在裡面,把小的趕了出來!”
裴昭謙略一尋思,開口問道,
“她在裡面罵我了?”
馬伕點了點頭,
“娘子才剛來了便站到墨雲面前,將您罵的……”後面的話他不敢說。
裴昭謙默了一息,彎了彎唇角抬步進了馬廄。
:()嫁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