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她的種植debuff還在。
也許是因為天氣太冷,她默默找了個原因,暫時把這事拋腦後。
許氏等人已經是第二次來,便與蔣念通了姓名。
蔣念不想在人前露了姓氏,便說:“我道號無念。”
“無念道長。”
“許娘子請。”
觀中,在殿前閒坐的秦三正好奇看著蔣念早先掛在簷下的木牌風鈴咔咔作響。
風也不大,風鈴怎麼會動得這麼厲害?
秦三也是頭一次知道風鈴,眼中只有好奇。
“嘻嘻。”
項斐聽到響聲咯咯笑,伸手想抓風鈴,只是他就是伸手踮著腳離那風鈴也差得老遠。他沒抓著不說,還摔了一個屁股蹲。愣了一下後,他也不哭,坐在地上拍著手笑。
“呵呵。”
蔣念聽到兒子的笑聲,卻不好大聲提醒兩人,只能進了院才開口。
“三郎,帶著阿斐去後院玩。”
看到她身後的人,秦三忙應了聲,“是。”
說完,他抱起項斐就去了後院。
“觀裡還有孩子?”許氏看到兩人不由好奇。
稱心背上的珍兒也探出頭,只看到一個咯咯笑的孩子。
“有的,都是觀裡收留的孤兒。”
“還是男娃。我以為你們這裡只收女子。”
“我們五穀觀不講究這些,我的師父就是男子。”
說到這個,蔣念心頭痛了一下,臉色不由微變。
“怎麼了?”許氏腳步一頓。
“沒事。”
蔣念收斂神色勉強笑笑,讓開位置請她們去上香。
許氏卻不急著去,將藏在鬥蓬內的匣子拿出,雙手呈給蔣唸書。
“這是法金,我想請觀裡的師父替我兒祈福,不知無念道長能否引見?”
蔣念聞言不曾伸手去接,“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娘子上次來已得了機緣,不可再多求。”
許氏心念一動,又求道:“我知人不可太貪,上次多虧了真君護我免於受難。可比起這個,我更想求真君護我女兒安康。”
蔣念早就注意到稱心背上的孩子。
生怕珍兒吹風,許氏將她包得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蔣念從她的眼中窺見靈秀,也看出她的虛弱。
她可不懂治病強身的法陣,就會一些簡單的防護法陣,沒法接許氏的法金。
“觀中道長皆是心善之人,求求救救我的女兒。”許氏一邊懇求一邊把匣子塞進蔣念懷裡。
蔣念推了出來,“五穀真君並不求金銀供奉,你若有心,得親自下地種出五穀,再親手將五穀做成五穀飯供給真君。”
“我可以去附近農莊買,可以供奉真君一年,不,十年!”
“光憑銀錢又如何能顯出你的誠心?”
“可我等不了許久,我的珍兒也等不了許久。”
說到這個,許氏便哽咽了。
“孃親,我沒事,我會好好喝藥。”
珍兒見不得許氏傷心,努力出聲想安慰她。
蔣念聽得耳朵疼,“這樣,我讓我師妹來看看,她略通醫術。”
“好,有勞道長了。”
許氏一聽蔣念改口像是看到了希望,連連稱謝,繼續給蔣念塞匣子。
蔣念仍是沒要,轉身快步進了後院去找尤彩虹。
朱婆子看到她過來眼睛一亮,“有人來?這次出了多少錢?”
蔣念沒理她,進屋去叫了整理藥材的尤彩虹。
“有個病人,你來看看,對方姓許。”
尤彩虹的仇家並不姓許,她一聽也不推託。
“行。可我沒有道袍。”
“你看我身上這身像道袍嗎?”
蔣念現在身上穿的是幹活用的短打,也不是什麼道袍。
“我也去,我去拿道袍。”朱婆子湊過來說了一聲便要去通鋪房。
蔣念斜了她一眼,幾步追上她,伸手把她打暈。
正好朱全從屋裡出來,蔣念把暈倒的朱婆子推進他懷裡。
“若敢生事,小心我不客氣。”
“是。”朱全小心看了她一眼,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生事的。”
“知道就好。”
蔣念冷著臉,見朱全嚇得垂下頭,暗想這小子似乎挺怕她,從不敢正眼看她。這樣也好,會怕就還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