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加入了馭獸宗,又因為家中關係,早早拜在熠羽師父門下,成了門中行四的師兄。許多外門弟子都不太服他,常常在一些小事上排擠他。他鬧過也忍過,卻都沒有什麼用。
門中的師父師兄都是對伴獸細心勝過對同門的,也沒有發現他受氣,是白念知曉了替他撐腰,旁人才漸漸不敢來尋事。
他的母親是繼室,家中的異母嫡兄嫡姐對他總是帶著敵意,遠不及白唸對他照顧,哪怕白念嘴上說不出太多安慰人的話,他心裡卻是明白的。
現在白唸的話倒是多,定是怕他們擔心故意說那麼多安慰他們,他別的忙幫不上,買些東西還是可以的。
自他加入馭獸宗,也意味著跟繼承鄒家已經沒有關係,他的嫡兄嫡姐倒是對他好了許多,常在家中備的年禮中加入給他送的東西。
那些東西他拿著也沒意思,還不如給白念。
“對了,還不曾問你有沒有在比試中受傷?”
白念關切地看向他,記得前世他受了些內傷,需要調養一段日子才能好,可他一心想替白念報仇,最終沒能養好傷就死在邪修手上。
“沒有。”
鄒璃一向嘴硬,怎麼肯在白念面前承認自己受傷,反正現在的白念也發現不了。
早知劇情的白念假裝信了,“怪不得三師妹沒陪著你回來,我看你也像是沒受傷。”
鄒璃跟水靈玥的關係其實一般,他看不得水靈玥在門內小比贏了白念後那副得瑟樣,哪怕她想藏,可他最懂分辨這個,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也不喜歡她總拿些小事打擾白念修行,要不是她礙事,說不定白唸的修為會更高,也不會在比試中受傷。
白念不知因為原主的緣故,鄒璃與水靈玥的關係早就不好,還想著怎麼上眼藥。
“今日門中還有哪位師兄比試?”
“趙師兄錢師兄李師姐還在。”
“怪不得。她與趙師兄關係一向不錯,說不定替趙師兄加油去了。”
“什麼加油?”鄒璃一時沒聽懂。
上眼藥也是門技術活呀!
白念抿唇,想不到該怎麼解釋,“我剛剛說了什麼?哎呀,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連話都說不明白了。對了,我是說水師妹去給趙師兄助威去了。”
內丹碎了還會影響到腦子嗎?
鄒璃疑惑,以為白念是說了太多話乏了,才會開始亂說話。
“也許吧。二師姐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他比試的結果出來了沒有。”
“行。”
白念虛應著,又怕他到了前面受刺激想到報仇,故意說:“那你去吧,去前面看看就好,不要胡亂走。萬一偷盜金蜥紋角的邪修還在,撞上了就不好了。”
鄒璃一聽,頓時對前面比試的結果沒有興趣,生怕那邪修去而復返,又來欺負無法反抗的白念。
不行,他得在近處守著保護白念。
出了白唸的院子,他沒有離開,就在院門前一角落躲著,萬一能守到那不長眼的邪修,他定要生擒了他,為他們熠羽門下的弟子揚揚名,讓同門們知道雖然他們沒進決賽,但是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一等就又過了許久,前面的比試只剩下最後一組,這一組是凌天宗的弟子對上了千機宗的弟子。
千機宗擅長煉器,那弟子煉了一座九轉塔,防禦力很高,凌天宗的弟子用盡了全力也不能破開。
觀戰的人也好奇九轉塔能防下多少攻擊,要是好用,他們就跟千機宗下單。
每次大比,千機宗總會藉著比試推銷他們新研發的防禦法器,其他宗門的人也會早早備下資金,免得想買時不湊手。
前面的人在等比試結果,鄒璃在後院等邪修。
沒想到,還真讓他等來一個人,卻不是邪修,而是一名廣寒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