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敲了門。
“二師姐,你的傷怎麼樣了?”
“你沒聽你三師姐說嗎?”
“什麼?”
“她許是怕你比試分心,沒有告訴你。”
白念努力抓住說水靈玥壞話的機會,在鄒璃好奇入內時,幽幽嘆了一口氣。
“我差一點就死了。”
“怎麼了?是傷情惡化了嗎?”
鄒璃著急,走到床前仔細打量,卻發現白唸的臉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些。
定是他記錯了,白唸的傷哪有那麼快好。
“沒事。金蜥紋角不見了,地啼長老猜是有邪教的人混進了廣寒宗。”
“什麼!她們的護衛是擺設嗎?怎麼會讓邪修入內!”
“這些天人來人往,別院又多是生人進出,她們會看漏也難免。”
“二師姐,你沒受傷吧?”
“沒有,許是覺得我是個廢人,並沒有對我怎麼樣,就取走了金蜥紋角。”
鄒璃這才意識到白念打不開玉牌空間的事,“怪我,我不該昨天就把金蜥紋角拿出來。”
“怎麼能怪你,是我跟燦兒的緣份盡了,連些許念想也留不得。”
白念要哭不哭的,主打演出一個哭的氛圍感,“以後我這樣的廢人,不知還能不能留在宗門內?”
“肯定能。二師姐,師父和大師兄一定會治好你的。”
“治不好的,我的傷我清楚。就算勉強治好,也只有築基的修為,入門三年的師弟妹都比我厲害,我要是繼續待在內門,怕是有人不服。”
“誰不服我就揍他。”鄒璃揚了揚拳頭。
“你這是比試贏了?”
鄒璃的小拳頭頓時無力垂下,“沒有。二師姐,是我沒用,我輸了。”
“你難不成還想讓我這個初賽就輸了還碎了內丹的人安慰你?”
“不是,我……”
“你還年輕著呢。師姐以後在宗門受了氣,說不定還得靠你撐腰。”
“我行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還是你想用不行當藉口?”白念斜眼看他,“想不到你是這樣無情的阿璃。”
“不是……”
鄒璃急著想解釋,卻見白念眸中帶笑,便知白念是在逗他。
“二師姐,你怎麼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然呢?我還能大哭大鬧?我的修為降了,沒法像你們一般長命,人生有限,若整天悶悶不樂,多浪費呀。”
“你也會長命的,我會幫你找丹藥,還的護身的符籙。”
鄒璃說著從玉牌裡拿出一疊符籙和幾瓶丹藥,“二師姐,這些都給你。”
“別。”白念假意推辭,眼中寫著想要。
鄒璃出身修真世家,比白念這個孤兒可闊多了。
想到白念現在打不開玉牌,他又給了白念一個戒指。
別誤會,不是求婚。
“二師姐,你可以把東西收到這個戒指裡。這戒指是個低階靈寶,普通人也能用,要是落在別人手裡輕易會被破開。一些貴重物品,還是收到別處的好。”
低階靈寶好呀,換個世界這可是個裝逼神器。
“這怎麼好意思呢……”
她推了兩下,怕鄒璃當了真,很快就把東西接過。
不愧是修真界,她現在好富呀。
鄒璃沒發現不對,只覺得白念沒有以前見外了,大概這禮物送到了她心坎上,她的臉色又紅潤了幾分。
“二師姐還有其他想要的嗎?山下小鎮有不少鋪子賣女子的法衣,不如讓我送你幾身。”
女修的法衣可不僅僅是好看,有些還自帶防衛功能,很適合修為掉落的白念。廣寒宗山下小鎮的女子法衣樣式還特別多,門內不少師妹還想讓人帶呢。
“不用不用,等我們回了宗門,也用不上這些。”
白念嘴上這麼說,心下卻想,但凡前一世他有這個腦子,她也不至於那麼早死。
當然,主要還是白念本人腦子不好,被水靈玥牽著鼻子走。
“宗門內常有伴獸玩耍,要是衝撞了二師姐就不好了,還是買幾身吧。”
“不用,我還有一些舊衣服。”
羊毛不能逮著一頭羊薅,白念還想走可持續發展路線呢。
鄒璃卻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幫白念買衣服,萬一他沒在的時候白念遇到邪修,多些防身的東西也多個脫身的機會。
他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