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的術法就要落在白念身上,就見白念身前出現了一個光盾,護下白唸的周全不說還反射出幾道金光,射中那女修的四肢,將她釘在在原地。
“啊!”
女修慘叫一聲,想要掙脫束縛,卻怎麼也動不了。那幾道金光中暗藏雷霆之力,刺得她經脈生疼,想使力也使不出。
“這……”
鄒璃驚詫地止住腳步,放鬆之後,胸口就疼了起來。
猜他早就在外面,白念解釋:“是地啼長老怕有邪修加害,特意給我留的護身法陣。”
“師姐怎麼不早告訴我,我剛剛還……”
一想到自己在外面埋伏的事,鄒璃就覺得自己很蠢,可是他真的蹲到了人,就是這個人不是他親手抓的。
差一點點,他深感可惜。
“還什麼?”
“沒什麼,這人要怎麼處置?”
“交給地啼長老,讓他來吧。”
兩人剛說完,地啼長老就出現在門口。
感應到陣法被觸動,他沒有繼續看比賽的結局,回到白念住處。
一看到屋裡的情形,他眉頭不由不一皺。
怎麼會是廣寒宗的人?
被定住的人儘管長相平平無奇,地啼長老卻見過她出入廣寒宗與門內長老說話,除非是有人易容成她的樣子,不然這事就與廣寒宗有關,可廣寒宗怎麼會無故對白念痛下殺手?
一想到廣寒宗的人無理也要辯三分的性子,地啼長老就頭疼,守可去給他心愛的伴獸們刷毛,他也不要跟她們打交道。
“你把事情說一遍。”
他看向白念說,心下已經在想,若白念是個伶俐的,就讓她自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