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些修為在身上。
白念一邊記一邊懷疑蘇哞是不是不知道她傷得有多重,早知道就不逞強來獸林了,在自家落羽山上她也可以種地。
可她要真在落羽山上種地,她的同門和師父怕是要懷疑她被奪舍了。
算了,來都來了。
“記住了嗎?”
“記住了。但是蘇師伯,我怕是打不過它們。”白念照實說。
“也不是讓你真打,嚇嚇它們就好。要真打了,傷著它們,我們前面就白辛苦了。”
完了,敢情她是來侍候祖宗了。
她暈暈乎乎地記了一腦門子什麼鳥愛吃什麼果和什麼蟲放什麼食盤又最怕什麼,這才被帶回了草屋,和在屋前逗狗的孫靜約好明天去摘果子的時間。
孫靜的伴獸是一頭烈焰犬,也算是妖獸中受歡迎的品種,但他這一頭品相不是太好,骨架太小臉還長得猥瑣,就被剩了下來,被沒有伴獸的孫靜契約了。
“有些果子得在日出之前摘,我會在日出前一個時辰叫你。”
“好,麻煩孫師兄了。我得準備什麼嗎?”
“得準備木質容器和玉質容器,有些果子挑容器,不然很快會化水變質。”
“是。”白念不由拖長了語調。
“覺得麻煩了?”
“是有一點。我都沒這麼挑嘴。”
孫靜笑笑,“怎麼能這麼比。”
精心準備食料儘管麻煩,但也有好處,妖獸習慣了被精心餵養,就不會想離開。
林中的鳥獸就是如此,它們貪吃才留了下來,卻不想出力,漸漸就成了如今無賴的模樣。
白念也知道讓妖獸乖乖聽話被驅使不是件容易的事,又怕精心餵養了,它們仍然不聽。
那就只有打服了!
末世那會兒,她也遇過變異鳥,那些強盜可不好對付,除了打服沒有別的辦法,不然就等著它隨時從空中突然出現施展報復吧。
哪怕傷不到人,被鳥追著拉屎也夠噁心人的。
她是常待在室內沒有這樣的經歷,出任務的異能者被變異鳥報復的血淚史可就長了。
她現在內丹破碎,好在經脈受靈力潤養又有丹藥補著,總算讓她恢復了些實力,可以施展簡單的術法或者劍術大招,就是用一次她就得歇老半天緩緩。
要是再多些工具就好了,她暗想,又盤點了一遍空間裡的東西,沒找到什麼能用的。
像是改造槍之類的,她肯定不能拿出來,免得被宗裡發現。
另外還算得上幫手的就是綠四綠五。
要是它們還是活不了,不如就吃了吧?
她這樣想著,忽地又感覺哪裡不對。
她記得綠四綠五有桔子大小,怎麼現在變葡萄大小了?
“縮水了?這也能縮水?”
把它們從空間取了出來,她拿在手中細看,發現它們小是小了,重量卻增加了,看著也不像是葉子縮水,而是葉子卷墊起來,像是個綠色的扁丸子。
這是個什麼操作?
白念看不懂,懷疑它們是到了新環境又變異了。
可她又沒把它們從空間拿出來過,它們住在不能存放活物的空間裡,是如何變異的?
她莫不是剩了靈泉水在空間裡被它們給造光了?
翻遍空間,她沒找到本就不存在的靈泉水,同樣沒找到本該存在的金蜥紋角。
她的金蜥紋角呢?
那上面殘存的藥性是她的罪證,她一直想好好收著,等到了其他世界再拿出來看能不能用。
金蜥紋角本就是極佳的煉法器的材料,她在這個世界因為藥性不方便拿它出來,到了其他世界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