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打起來。要是發現有母獸生產,還得把生產情況記下來。你初來,分配不到照顧專門的妖獸,蘇長老應該會分配一片區域給你。
等分好區域,我明天帶你走一遍,以後就得你自己走了。”
“謝謝孫師兄。”
“不必客氣,將來有新人來,就得你負責帶著。”
孫靜又跟白念說了一些獸林需要注意的地方,直到蘇哞回來。
見過禮,柏巖跟蘇哞略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該跟白念說的他已經說了,之後是她自己的修行,不必旁人時時盯著。
蘇哞是個面容端正的中年人,打量了白念一眼後,沒有過多寒暄。
“獸林的事你都可以問孫靜,他就住你左邊屋子。現在能跟我去獸林第一峰嗎?以後那邊的鳥獸就歸你了。”
這麼突然嗎?白念微愣,問:“遠不遠?我沒有坐騎。”
“不遠,朝著那邊最高處飛就行。”
蘇哞朝西邊一指,人已經騎在犀牛獸上。見白念還朝著獸林第一峰看,怕她在霧裡走迷了路,索性帶了她同去。
當然,不是坐在牛背上。
“帶上她。”
他朝犀牛獸一吩咐,犀牛獸長尾巴一甩捲起了白念,拉上她就跑。
就,很突然。
白念努力保持微笑。
獸林中的山峰按高度排序取名,第一峰就是最高那一座,最是好認。
隨著第一峰越來越近,筆真山峰上附著的大大小小的鳥巢也清楚地映入白念眼中,還有鳥巢中各種鳥獸俯視她的眼神。
不好惹呀,她這是進了不良妖獸的窩了!
“你在落羽峰學過調教鳥獸嗎?”
“學過。”白念勉強回答。
“那就好。”
好在哪裡?白念倒吸一口氣,蘇哞不會是想讓她調教這些不聽話的鳥獸吧?不能吧?
就是落羽峰那些嬌小鮮豔的鳥獸都不聽他們的話,常常在他們修行時搞怪,這些大型鳥獸她更教不了。
“不是說要跟妖獸友好相處嗎?”她弱弱地問。
“友好?”蘇哞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詞,“這些老鳥可不懂什麼叫友好,它們還喜歡欺負新人。你早晚都要習慣,就先來試試,讓它們懂些規矩。”
這話怎麼聽著像在說反正要吃飯,不如早上一頓把全天的都吃了。
科學嗎?
第一峰山上,鳥獸們盯著來人不由議論了起來。
“那該死的騎牛的不是剛走,怎麼又來了!”
“又來了,又來了!”
“後面好像帶著一個娃娃?”
“娃娃,娃娃!”
“什麼娃娃,明明是個小修士。”
“小修士,嫩嫩的!”彩尾鳥獸說著還流下了口水。
“不知她會不會哭,上次有個小修士就哭了,哭得可響可好聽了。”
“好聽,好聽!”
它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唯有最上端的火鳳一言不發。
這麼一個小修士,它還不放在眼裡,用不了幾天其他鳥獸就能嚇得她只敢喂咩咩獸。
獸林除了白念剛剛看到的孫靜,還有兩位弟子,一位負責湖澤中的妖獸,一位負責管理戰力低微的咩咩獸和馱獸。
兩人都在鳥獸那兒吃過虧。
“吵吧?”
山峰下,蘇哞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儘管他聽不懂那些鳥獸哇啦哇啦在說什麼,但從它們的表情判斷肯定不是什麼正經話。
他一向喜靜,這些鳥獸總能精準地踩到他的底線上。
跟它們計較吧,也不能對它們怎麼樣,頂多撥它們幾根毛;不計較吧,他的心境又會經受考驗。
他原也是個愛動物的人,但鳥獸跟他喜歡的動物不是一個型別。
白念也能感覺出它們的惡意。
“像是在罵人。它們這是不喜生人嗎?”
要是不喜歡她,她是不是就能走了?
“它們除了飛禽一族,其他的都不喜歡。今日我已經餵過食了,它們有各自的食盆,你去記記位置,再記得每一種鳥獸的喜好。它們愛吃的,林子裡都有,有些需要現摘,明日讓孫靜帶你過去看看。”
“是。”
“我再跟你說一下那些鳥獸的大概弱點。”
他說的弱點大概就是什麼鳥不喜歡火什麼鳥不喜歡髒,這些的確是弱點,但要把弱點拿捏住,